“舟哥,咱,咱們班有個啞巴女生,見到人隻會點頭,不會說話。”
“對對對,還帶兩個保鏢,看到上午停校門口的賓利沒?真尼瑪豪,人與人的參差啊,我下輩子一定要投個好胎!”
“追、追撒?傍上富婆,吃喝不愁!來!喝!”
聽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沈南舟沒搭話,說的應該就是葉以柔。
“追個屁,醜的一批,再有錢有幾把用?”
醜?高冷?啞巴?
一天的時間裏,葉以柔被貼上了三個便簽,這是大學生的通病,隻憑一麵之緣就胡亂給人貼標簽。
沈南舟心想什麽眼神能看出來葉以柔醜的?
不過剩下這倆小子酒量還挺好,也挺能鬧騰的,沈南舟拿起啤酒瓶朝他們走去,“哎,老張,有多醜?”
“誒你問這是問對人了,她、她戴口罩戴墨鏡,捂得嚴嚴實實,那不明擺著不敢見人嗎?舟哥,還能喝,喝!”
當沈南舟舉起第三瓶酒的時候,老張也沒撐住,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舌頭打結的說道:“舟哥,是條漢子!就沒有人能喝過我,沒有……”
說完撲通一聲倒在椅子上,沒過多久,就聽見了呼嚕聲。
旁邊的男生早已“昏厥”,隻剩下吳涵還清醒的抽煙。
吳涵舉起雙手馬上投降:“老三,都快12點了,別他媽喝了,送同學回去!”
“不行,繼續喝!喝……”旁邊哭爹喊娘的陳鬆明吆喝了兩聲後又睡過去了。
“行,那咱們撤退。”沈南舟拿起錢包掏出500塊錢遞給了美女老板娘,“應該還剩20,不用找了,下次再來。”
輔導員徐忠平被灌了兩瓶之後,沒有完全喝醉,隻是趴在桌上觀察著男同學們。
他這操作沈南舟都看出來了,沒戳穿,畢竟剛從高中畢業的學生,有陌生老師在的場合,就會克製自己的發言。
如果徐忠平“清醒”的話,反而看不到真實的學生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