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風站在陳朵身邊，聽到她的話後溫柔一笑。
陳朵和老板尷聊了幾句，兩人都絲毫沒有察覺奉風的存在。
老板離開後，奉風坐到了陳朵對麵，陳朵忽然就能看見桌對麵的奉風了。
她愣了下，環顧四周，似明悟了什麽！
“你真的將整個宇宙都修成了你的內景，界外之術大成了。”
奉風拿起筷子，桌上的菜馬上變成了龍肝鳳膽。
“我可以輕易做到一切後，也陷入了每個術士都會有的知見障中。無所不能和無能有時是一樣的。”
陳朵夾著龍肝鳳膽做的菜，綠眸看向了對麵的奉風。
“你來見我還是因為仙人劫，你的修行還沒結束。”
“我雖然不知道怎樣才能將整個宇宙修成內景，卻也想明白了一些宇宙的法則。”
陳朵說完指尖散發五彩，龍肝鳳膽生出蠱蟲，蠱蟲互相爭鬥吞噬。
“宇宙如養蠱的陶罐，一切生命都是互相吞噬的蠱蟲。”
“我的道沒錯，剛才那場對我的襲殺就是證明。隻是這樣的宇宙、這樣的道太可悲了。有違人道。”
陳朵用筷子點了下桌麵，各種蠱蟲食氣而生，不再互相吞食。
蠱蟲強大了起來後，互相尋找同族繁衍了起來。
桌上很快被充滿，爭鬥與毀滅過後什麽也沒剩下。
奉風筷子落在一盤青椒炒肉的位置。
桌上的一切又恢複了原狀，蠱蟲，龍肝鳳膽等似都不存在。
“朵兒，你真的明白了人道。人弱小無力，除了一念外無物可以給予世間！”
“我如今一念可造化萬物，一念可以毀滅世間，卻一一”
奉風未說完夾了筷子青椒炒肉，入口卻有龍蝦的味道。
陣朵嬉笑了一聲，綠眸眨動看著奉風。
“你的一念不會算到我，所以你依舊會算錯。”
“我會成為你算不到的人，所以你有了辦不到的事情成了人道之仙。你的人道在我，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