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來說,這隻是每天一頓平常的早點,隻是個煎餅攤。
對於晨家來說,這攤位養活了他們二十多年,雖收入不高,但一直支撐著整個家的生活。
“別砸了!放過我們吧!求求你們了!”晨叔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晨阿姨癱坐在地,嚎啕大哭。
想上去阻攔的晨婉,被王許陽一巴掌扇在地上,臉上瞬間多了五個紅印,“等哥哥砸完,再好好寵幸你。你先別急。”王許陽賤笑道。
周圍十幾家攤位老板,都看了過來。
大多都是幸災樂禍,心裏大叫砸的好!
晨家這攤位,就是因為有了晨婉,生意很好,很多華海大學學生都來他們家買,就為看晨婉一眼,這無疑影響了周圍攤位生意。
同樣賣煎餅的劉坡腳,一位四十歲的中年潑婦。
看到王許陽帶人砸攤位,還鼓掌叫好,“砸的好!砸死他們家的!搞得老娘每個月都掙不上錢!”其他人沒這麽說,基本也是笑嗬嗬,大抵也都是這個意思。
頓時,晨家的小車攤。被砸爛一地。
晨婉倒在地上,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她總是強裝自己外表很堅強,可其實,沒有任何堅強資本,連家裏的小生意都保護不好。
突然,一張手帕遞在她麵前。
晨婉呆呆的仰起頭,看到秦墨正享受的吃著炸年糕。
“你再不起來,炸年糕就要涼了。”秦墨晃了晃手裏的袋子,對於麵前砸攤位的混混,熟視無睹。
“你快走。”晨婉要被這蠢貨氣死。
難道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在找他的嗎?他還來這裏送死。
“走啥,你還說要請我吃煎餅,我沒吃上,憑啥走。”秦墨吃完最後一口炸年糕,將剩餘的遞在晨婉手上。
拍了拍手,秦墨笑嘻嘻,“終於騰開手,能收拾人了。”
“秦墨!”
此時,王許陽也看到突然出現的秦墨,一群人頓時停了下來,王許陽陰狠的看著秦墨,那表情好像能把秦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