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方華好像就住在他女朋友住的那條巷子裏。”
蔡東旭摸著腮幫子說,他似乎也不敢確定。
“你沒聽錯吧?”丁尋問。
“好像沒有聽錯……”
“啥叫好像?”
“那就是沒聽錯。”
丁尋聽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難道是你之前緊急刹車時看見的那條巷子?”
蔡東旭連忙說道:“或許是吧。”
“不過這倒沒有關係,到時候叫石更給個定位不就得了。”
丁尋沒有作聲。
蔡東旭又試探道:“咱們要不要去找方華?”
“找她做啥?”
“……”
“問她為啥曠工?為啥假期滿了不來?”
“這倒也是,咱們去問人家這個幹嘛呀。”
“而且她的伯母已經把她的行李取走了,說明她屬於自動離職,不願意在咱們種植園幹了,咱們去找人這就屬於多管閑事兒。”
“丁尋兄弟,你說得對。”
“隻不過是邢春英擔心她自己的兒子失戀,咱們既然看見方華了,就留意一下而已。”
蔡東旭點點頭:“沒錯,這邢春英也不容易啊。”
“兒子癱瘓的時候,生怕他找不到老婆,現在兒子腿好了,鄧鬆平又麵臨失戀,這一關可比坐輪椅難過多了。”
“行了,這種小兒女感情上的事兒得由他們自己去解決。”
“也對,既然那方華姑娘連分手兩個字都不願意對鄧鬆平說,這就說明她之前對於鄧鬆平幾乎是沒有什麽感情的。”
“老蔡,你倒是挺明白嘛。”
“那是當然。”
蔡東旭一個勁兒地點頭。
丁尋皺起了眉頭。
“老蔡,你說這方華到咱們種植園去了這大半年,每天除了做筆記虛心學習之外,就是陪著鄧鬆平,她到底圖啥呀?”
這才是丁尋內心所糾結和擔心的問題。
“她圖什麽?丁尋兄弟,你是不是覺得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