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到底出啥事兒了?”
跑到車間外麵,丁尋停下來著急地問道。
“丁總,我們……”
“唉!我真是沒用啊!”
見柳大慶不停地自責,丁尋繼續追問:“柳大哥,你慢慢說,別著急。”
“丁總,咱們的苧麻出問題了!”
“出啥問題了?”
“這月本來是這一季苧麻收割的季節,可是……”
“可是怎了?”
“可是全壞了,這季的苧麻全壞了!”
柳大慶傷心地蹲到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情形,令人看著催淚。
“怎麽壞了?柳大哥你說!”
丁尋朝四下裏看,周圍沒有別人。
大家都在各個車間各司其責,忙著新一批的訂單。
他抓著柳大慶的胳膊,把他攙了起來:“柳大哥,走,去我辦公室喝口茶再說。”
“不!”柳大慶掙脫開他的手。
“丁總,我們對不起您!”
丁尋已經意識到,這批苧麻的確是全毀了。
他佯裝震驚,是因為他的潛意識你抗拒這個事實。
可是見柳大慶如此,他無法否認這事兒。
“走!到巫山村去!”
他大步朝自己的車走去。
柳大慶跟在他身後跑。
倆人上了車,丁尋的臉色越來越嚴峻。
柳大慶坐在右坐不敢吭聲,仿佛隻要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就破壞了車裏的平靜。
雖然,這是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丁尋一路疾馳。
車開進了巫山村,直朝種植園開去。
下車後,柳大慶在前麵領路,帶著丁尋朝已經收割完畢的園子你跑去。
“丁總,您看……”
柳大慶指著地上一堆堆的苧麻垛子說。
那些苧麻不必往常的苧麻。
杆子不僅瘦長,樹皮仿佛幹巴巴地裹在杆子似的。
要不是知道這是一片苧麻種植園,誰也看不出這些是什麽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