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錯了……”
邢春英雙手捂著嘴泣不成聲。
丁尋和王四交換了一下眼神。
“姨媽,你有啥事兒慢慢說。”
“大慶媳婦兒,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
“……”
邢春英好不容易才控製住直接的情緒。
她放下雙手,低著頭說:“這批苧麻育苗期間……”
“方華她……不在種植園,她那陣兒沒有上班。”
“她沒有上班?那她去哪兒了?”
“她哪兒也沒去,就在我家陪鬆平鍛煉……”
丁尋一聽,說道:“陪鬆平鍛煉這是好事兒呀,你怎麽哭呢?”
“她那陣兒的工資照常領了,我……”
王四和丁尋沉默了一會兒。
倆人都明白了邢春英剛才吞吞吐吐的原因。
丁尋露出一絲微笑:“姨媽,你們一家都精心把種植園做得這麽好,咱們園裏理應為鬆平請一位健身老師的。”
“丁總你說啥?”
“我是說,方華陪鬆平鍛煉解了你們一家的後顧之憂,種植園應當給她派工資。”
邢春英驚愕地問:“丁總你不怪我?”
丁尋隻是微笑。
邢春英沉重的心總算輕鬆了一些。
“其實那姑娘那陣兒陪鬆平鍛煉也不好受,梅鳳總和她過不去……”
“梅鳳?梅鳳當時也在這兒?”
丁尋突然問道。
“是呀,就是梅鳳剛回來那陣兒,不是每天都來幫鬆平針灸按摩嗎?”
“姨媽你等等……”
“丁總,是不是我說錯了啥?”
“不是,讓我想想……”
丁尋走到大門口,看著院子發呆。
王四看出他有一定是想到了什麽,便走到他身後小聲問道:“小子,你是想到什麽嗎?”
“四哥,我記得梅鳳剛回來那陣兒我也來過巫山村。”
“你來過?你不是常來嗎?”
“那次還有洪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