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白酒。”李春玲紅著臉說了一句,“啤酒喝著沒意思。”
“哦,也是,啤酒喝著跟喝水一樣。”李四虎點點頭,騎上三輪車就去了小賣部。
夜色漸濃,小小的農家園裏菜香四溢。
“春玲姐,你這手藝可真不賴,誰要是把你娶了,那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小小的方桌前,倆人對坐,李四虎擰開新買的二鍋頭給她倒酒。
李春玲怪嗔的白了李四虎一眼,“就你會說,別倒半杯,倒滿吧!”
“你能行嗎?這可是五十二度的。”李四虎嚇一跳,趕緊提醒道。
他本來是想買低度的,好點的,可村裏的小賣部就兩種,一種是老村長,一種是二鍋頭,相對來說二鍋頭貴點,但也才花了十二塊錢。
這麽便宜,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喝點意思意思就算了,喝太多,對身體肯定不好。
“讓你倒你就倒,這點酒才哪到哪啊?趕緊倒滿!”李春玲一臉堅定的說。
李四虎見她態度堅決,也就不在勸她。
一個女人都這般痛快,他一大老爺們自然也不能弱了威風,兩杯酒,滿滿的與杯口齊平。
“來,咱們第一口酒慶祝飼料廠的良好開端。”李春玲端起酒杯拱拱手,不等李四虎說話,咕咚就是三分之一下去了。
三兩的杯,一口一兩。
李四虎簡直驚呆了,他還從未見過女人這樣喝酒。
見她看自己,李四虎也趕緊仰頭喝了三分之一。
一口酒下肚,李春玲的臉頰多了一抹紅暈,幽暗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迷人。
她夾起一筷子炒豆角放李四虎碗裏,“趕緊嚐嚐,這是咱們山坳裏新結的豆角,肉還是剪彩那天剩的半條豬腿,一直放冰箱裏還沒來得及吃。”
“謝謝春玲姐。”李四虎嘿嘿一笑,夾起菜就放進嘴裏,一邊吃還一邊誇她手藝好,不過腦袋裏卻是一串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