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拿著照片出去看看吧，屍體翻來覆去的看，實踐報告也出來了，再研究也研究不出什麽了！”陳霆一提議，其他二人皆同意了。
從停屍房出來，陳霆滿腦子都在想毛涼曦究竟什麽情況，毛初塵知道什麽隱藏了什麽又參與了多少？
一係列疑問像一團解不開的冒險，在他腦子裏亂成一團。
“這件案子已經很久了，要是有線索早就有突破了，不必急於一時！”彥斌看出他的急躁，輕拍他的肩膀道。
“我知道，隻是我們越這麽拖延，就會有更多無辜的生命被殘害，還不知道下一個無辜少女是誰……”
說到這兒，陳霆突然覺得，毛涼曦這樣看不出善良和同理心的驕傲大小姐，居然是運氣最好的那個。
他非常確定毛涼曦消失那段時間肯定和那個神秘組織有了什麽聯係，或者就是被神秘組織擄過去的，她沒收到任何傷害是萬幸，也因此她居然是最幸運那個。
而昨天死的這個許小姐，聽說平時性格就很好，幾乎不與人結仇，隻因為結識了毛涼曦就慘遭橫禍，花季的年齡就殞命。
有些人的存在惠及一方，有些人為禍人間，卻次次好運。
天命，人間，總是不公平的。
彥斌似乎看穿他的想法，意味深長道，“要不是出賣良心，所謂的幸運也不會有，不過是個人選擇罷了，各自有各自的堅持，不用想得太深入。”
聞言，陳霆有些驚訝，一直沒和他詳細通過什麽信息，他居然有這麽強的共情能力，一看就知道他在糾結什麽。
“彥總意有所指啊，有話不妨直說。”他明確彥斌是自己人後，希望得到更多信任，也希望更信任他。
“沒什麽。”彥斌淡笑一聲，“遇上這樣關乎人命的事情，時間一長還得不到結果，誰都會心態失衡的！”
看著彥斌離開的背影，陳霆突然想起還在還陽省的時候追查佛像，查來查去切換了不少思路，轉換了不少方向，從一個地方追到一個地方，一層一層謎團解開才知道那個樂善好施，風評不錯的唐家才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