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陳家家主沒有錯,近些日多謝劉家的各位照顧了。”說著,陳霆便朝著劉家的家主劉樟微微頷首。
他作為上位者慣了,從前裝作是劉一駿的小弟,流。氓氣質溢於言表,現在被揭穿了身份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一下子就被釋放出來了。
是以他如此客氣地朝著劉樟說了一這麽一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之後,眾人竟然也忘記了要聲討陳霆,完完全全被陳霆給鎮壓住了。
“站住!騙了我們劉家上下那麽多天,就這麽想走了?”眼看陳霆就要走出門口了,劉一駿即便虛弱得很,也立刻大聲嗬斥,製止他的離開的步伐。
聞言,陳霆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地冷聲說道,“劉一駿,你可能忘記了,我願意留你一命,是我仁慈。”
低沉的聲音好像有了什麽東西做加持一樣,緩緩地傳入了劉家眾人的耳朵裏麵,好像是從地獄來的修羅湊到他們身邊對他們耳語,告訴他們的死期已至。
說罷,陳霆又抬眼看向了站在玄關處的達瓦,銳利的眼神盯著他,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冷冽地說道,“你應該告訴了他很多的東西,但是卻唯獨忘記告訴他,這偌大的劉家我真的想要踏平,可不想要偽裝那麽久。不過一個小時,我就可以將這裏夷為平地。”
沒錯,早在陳霆去到京州的時候,為了恢複陳家的地位,可是不過兩三日就解決了一個擋道的世家了。
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家族,隻要是擋了陳霆的道,就被滅族,把老底都給掀了。
但是那些都是太過於久遠的曆史了,自從陳霆扶持了他的人穩坐了京州政治和經濟界的重要地位之後,他就漸漸退居幕後,行事也再也沒有那麽的囂張,反倒低調得很。
可是整個京州就沒有敢對陳霆不敬的人,因為以陳霆的身份地位,很多時候都不需要陳霆自己動手,陳霆身邊周圍的人就已經自動自覺地幫陳霆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