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獸們前赴後繼,幾乎已經把鄭劍徹底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凶獸球。
距離最近的鄭聞,直接已經傻掉了。
這都是什麽鬼?
為什麽鄭劍身上的能量屏障一層又一層,就仿佛有無窮無盡的能量屏障。
這根本不科學。
別說是鄭聞,就算是那些凶獸都已經無法接受了,雖然他們的智商有限,可是也不是傻子。
如果他們可以說話,此刻定然已經有無數的槽需要吐。
“還有?”
“為什麽還有?”
“再來。”
“我還就不信了。”
“為什麽還有……有……”
“草!”
“……”
鄭劍看的目瞪口呆。
他此刻半坐在地上,看著距離自己身體不足一個拳頭距離的位置。
所有的凶獸都擠在那裏瘋狂的揮舞爪子,將能量屏障撕裂開來。
他們氣急敗壞。
他們歇斯底裏。
他們瘋狂。
他們無可奈何。
能量屏障被一層層的撕裂開來,化作純粹的能量充斥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讓鄭劍深吸了一口氣都有一些飄飄然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別說是這些凶獸,就算是鄭劍本身都有一些懵逼和茫然。
不過反正這些凶獸也碰不到他,他著急擔心也沒有什麽用,倒不如趁著有這個功夫處理一下傷口。
在所有凶獸的圍攻之下,他居然不慌不忙的處理傷口。
這一幕格外的怪異。
那些凶獸看到這裏更加的憤怒,他們的本能是將眼前的敵人撕碎殆盡,可是現在卻連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而且這個家夥居然還敢在這種情況下處理傷口,這就是最不可饒恕的挑釁。
他們憤怒的咆哮拚了命地往前撕扯,後麵的凶獸及進來,將前麵的凶獸都給不小心誤傷了。
漸漸的這些凶獸,反倒是打成了一團。
“這……怎麽還內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