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霄之所以敢說話，是因為林淵給了放心的眼神。
“上天欲使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這話丁仁賈說的很對。
隻不過，並不是說的別人，而是說的他自己。
林淵自然知道周維明和丁仁賈在打什麽主意，無非就是當中證明他不是楚留人的學生罷了。
是啊。
他的確不是。
那天，他拿出字帖，是鍾霄和那個醫科局的人誤會了。
他當時懶得解釋，沒想到周維明居然能把古越給找來。
倒是有心了。
隻可惜，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都聽到了吧。”
周維明掃了一圈，然後眼神凶狠的盯住林淵：“林淵，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再說說，你是不是聖醫的學生？”
林淵沒反應。
“你以為你沉默就沒事了？”周維明一臉戲虐，說道：“今天古大醫也在，所以你死定了。”
林淵還是沉默。
“古大醫，我抖膽請問，聖醫是否有他這個學生？”
周維明手指著林淵，大聲質問道。
所有人呼吸一凝，等待了回答。
古越咽了咽口水，有些懵比。
媽媽咪啊。
這什麽情況？
我就是來湊個熱鬧，怎麽被要證明師公的身份。
這位的身份，還需要他證明？
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我……”
古越張了張嘴，正要說實話，卻被林淵用眼神給製止了。
他立刻閉嘴。
既然這位不想表明真實身份，那他自然是沒資格說的。
身為徒孫，這點數還是有的。
他猶豫了一下，搖頭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有。”
嘩。
全場嘩然。
那這麽說，林淵的確說謊了。
“嘿嘿，林淵，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周維明誌得意滿的冷笑，陰惻惻的說道：“就算你救了鍾老爺子，但是你無證行醫也是證據確鑿，等著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