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歎,薑寒自嘲。
眾人看來厲害的事情,在薑寒看來不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他是個穿越者,又豈能丟了穿越者家族的臉?
更何況燕傾城還給他開了一百年的掛。
若是連逼退一個三品大宗師都做不到,那就真的白瞎了燕傾城這一百年來的耕耘。
“薑寒,你之前就是以魂力將黑木鐵樹的汁液在我胸膛畫上饕餮印記的吧?堂堂一名魂師居然甘願做一名上門女婿,還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你未免太丟魂師這個高貴身份的臉。”周天誌被逼退之後,似乎也變得理智了一些,不過看向薑寒的眼神依舊充滿殺意。
隻是現在他覺得殺一個魂師遠比殺一個小城鎮的贅婿更有價值。
“周長老說的哪裏的話,魂師在我看來,並非什麽高貴的身份,他和武者並沒有什麽區別,隻是因為魂師太過稀少,戰鬥方式太過於奇特,所以才會被你們披上神話色彩,所以我薑寒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小人物,隻不過是有脾氣的小人物罷了。”薑寒冷笑說道。
“好一個有脾氣的小人物,我周天誌今天算是領教了,現在看來,小王爺的死,也是你所為吧,不過薑寒,哪怕你今天能過我這一關,蘭大人那一關,你也未必能過得了,他可是的才智可是淩駕於我們之上。”周天誌冷聲說道。
一開始他對於薑寒是存在著輕視的心理。
畢竟隻是一個後輩,而且還是一個偏遠小城的贅婿,和他天行宗長老的身份比起來,可以說差的很遠。
但是這一刻他卻已經將薑寒平等看待。
他知道薑寒既然已經想到給他按上饕餮軍的罪名,那就一定想好怎麽對付他,所以他已經做好必死的準備。
在他心中,已經認定能夠做薑寒對手的隻有蘭修文了。
因為這個青年的城府已經到了讓他這個活了四十幾年的家夥都覺得可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