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在市駕校認識的不多,除開郭路,就隻有另外一個和他打賭的教練陳耀了。
他跟陳耀算不上有過節,隻是有賭約而已。
所以,事情很明了,陳耀見郭路轉了性,自知自己敗局已定,但又不想輸,所以便出此下策,找人威脅楚夜。
他也算精明,並不說讓楚夜不準跟著郭路學車,那樣就太明顯了。
楚夜勾起嘴角一笑,自語道:“還找人威脅我是吧,那麽你楚爺就陪你玩玩!”
楚夜之所以那麽輕易的放混子們離開,就是不想展露太厲害的本事,目的也是給那些混子一個希望,覺得自己重新帶幾個能打的,或者多帶些人就穩操勝券。
混子們出來打架也不是白打的,都是要拿錢的,不管是重新找厲害的打手還是多增加一些雜魚,都需要用錢。
而這錢,那肯定隻有讓陳耀出。
楚夜已經決定好了,以後那些混子來,他每一次都努力的保持出艱難取勝的姿態,不斷的給他們希望。
如此一來,陳耀隻能不斷掏錢請人,等到最後,錢花了事兒沒辦成,最後輸了還得把自己一年的工資分郭路一半,楚夜真想看到自己把駕照放在陳耀麵前時,他會是怎樣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
第二天,楚夜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市駕校。
當陳耀看到他時,臉色陰冷至極,同時也暗暗詫異,自己不是已經請人去收拾了楚夜了嗎,為什麽他還敢來市駕校,是混子們沒找到機會還是出樂別的岔子?
不容多想,楚夜站在他麵前,冷冷笑道:“陳教練,今天是第三天了,你那五百塊,輸定了。”
陳耀緊咬著牙齒道:“區區五百塊而已,老子不在乎!”
他的確不在乎那五百,他在乎的是楚夜那二十萬。
楚夜卻笑道:“陳教練真是大氣,就是不知道等你輸了每個月要分一半工資給郭師傅的時候,會不會也這般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