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一回到辦公區就聽到杜舟的罵聲是有點心涼的。
我以為找到一個可以幫忙做事的人,沒想到轉身就被出賣了。
我甚至在想,杜舟會不會已經給吳歡悅說了什麽?
這樣一來至少我打算先坑陳開一把的計劃就破產了。
說深入點還會讓餘富又提防我。
我正想著該怎麽把這個事情給圓過去。
這時我跟杜舟又了一個眼神的交匯。
他隻是在刹那間凝視了我一下。
我不好去揣摩他這個眼神的意思,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杜舟沒有出賣過。
果然杜舟更大聲的罵道:“什麽玩意兒嘛,為了自己上位就離間我跟吳部長?
好好的運維部部長不當?想當市場部的?覺得運維部沒實權?
吳部長有的能力他有嗎?還想借著他現在是行政部的人,讓我幫忙給吳部長穿小鞋?癡心妄想!”
這時候圍在杜舟周圍的人發現我來了,不停的在暗示杜舟。
杜舟毫不客氣的說:“他來了又怎麽樣?他來了我還是照說?我杜舟什麽樣的人大家不知道嗎?有什麽說什麽,我最討厭就是背後打小報告的人了,虧我當初還覺得這個方恒不錯,呸!算我看走了眼!”
聽到杜舟給我的“罪名”,我心中好笑。
果然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機靈圓滑。
他現在是故意在製造跟我敵對的效果了。
這樣就算我們有聯合,估計很多人都不相信。
而這一切他不是做給這些員工看,而是做給吳歡悅看。
我淡淡漠的走了過去:“說夠沒?”
杜舟冷哼一聲:“怎麽?不能說啊?”
我淡淡一笑:“能,言論自由嘛,當然能說,但是不代表你就能過胡說八道!
我剛才找你什麽意思你不明白?
我意思是最近公司要整頓,請你幫忙配合一下,讓你多獨處一下市場部的兄弟,督促一下我們吳部長,怎麽就是我離間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