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施圖神色一變,略顯慌張的說道:“我一直待在施家陪著我爸,又怎麽可能會參與其中呢?再說,雲河灘的事情本就交給了浩然負責,我根本就沒有過問,又怎麽可能去指使他做事呢?”
“之所以說他做了這些齷蹉的勾當,是因為他把你們天目組織都給招惹了過來,這肯定不簡單。”
“畢竟在我們凡人的眼中,尋常的事情都有警察出麵,現在你們在場,那就證明著他做的事情不可饒恕。”
“嗬嗬,分析的還算到位。”
葉宇冷笑著說:“可事實勝於雄辯,有些事情不是你解釋清楚了,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咱們還要聽聽具體的當事人怎麽說。”
言罷之後,葉宇就衝著呂品踢了一腳,暗中調動了靈力,把他身體內封著的銀針給逼出來。
呂品悠悠轉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施浩然和施圖,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興衝衝的爬到他們麵前,跟著就哭訴起來:“兩位老哥,你們可算是來了,再來晚一步的話,我可就要沒命了。”
“你他嗎的誰啊?我認識你嗎?竟然喊我老哥,咱們很熟嗎?”
施圖厭惡的踢了呂品一腳,把他給踢開,氣呼呼的說道。
“不認識?”
呂品一愣,有些茫然的看了施浩然一眼。
他不是幕後的指使者嗎?怎麽可能不認識呢?
雲河灘的這個項目,他能夠賺一個億的利潤,施圖可是能夠從其中謀取五個億呢,他才是真正的大老板,經常跟自己在一起謀劃,如何不認識自己呢?
“呂品,那是我哥,你可能認錯人了,咱們才是兄弟,你別找他,有什麽困難找我就是。”
施浩然急忙說道:“不過咱們的事情被天目組織給盯上了,怕是沒有任何翻盤的餘地了,所以該怎麽交代你應該比我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