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付嚴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麽呂寬你給他寬恕,饒他不死,為什麽錢坤你也能饒過他,偏偏不能饒過我?”
“論得罪你,今天的事情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都是他們在主使,你不去懲罰他們,卻來懲罰我,我不服!”
“不服?”
葉宇冷笑著說:“你做了什麽事情,難道自己心裏沒有點數嗎?”
“現在跟我說不服,當初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他人的感受?他們會服氣嗎?”
“雲省是我們華夏國賭石大省,是玉石行業的發源之地,本應該是非常繁華,玉石商人遍地都是。”
“可現在呢?除了你們付氏珠寶起來了,還有別的珠寶商嗎?”
“這一切是因為什麽?恐怕你比我還要清楚吧?”
“如果你能夠堂堂正正的做生意,安分守己的進行商戰,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甚至還可能幫你。可你呢?做了多少虧良心的事情?這還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嗎?簡直就是披著光鮮外衣的匪徒。”
“所以你的命,我饒不得。”
“不然,我就愧對那些被你傷害的人,愧對他們的在天亡靈。”
“嗎的,老子跟你拚了。”
付嚴被說的無話可說,噌的就站起身子,張牙舞爪的撲向葉宇。
隻可惜他才衝出去一點,就被葉宇甩出去的銀針給控製住了,同時控製住的還有周圍那些蠢蠢欲動的保安。
“小飛,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報警處理一下,我跟前輩探討點事情。”
葉宇拍了拍關飛的肩膀說,然後便擺出一個請勢,帶著呂春秋去了之前他們去的那個密閉的房間。
剛剛進門,呂春秋就刻畫出來一個隔音陣法。
“前輩,你這陣法的水平不賴。”
看到這一幕,葉宇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雖然進入到四級陣法師的水準,可像呂春秋這般隨意的刻畫陣法還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