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給我說說這個病人的病情!”
許子陽向孫丙天問道。
“這個病人有些大,因為早年的時候參回過戰場,他胸腔裏有彈片一直沒有取出來。”
“以前倒也沒事!”
“隻是這幾年不知道什麽原因,這個一直固定在胸腔裏的彈片竟然開始移動了,現在已經紮入病人的肺裏了。”
“病人需要手術把彈片取出來!”
“但是他的年紀太大,如果上了手術台風險太大,沒有一個西醫敢做這樣的手術。”
“便求到我這裏,想讓我中醫的方法,激發病人的潛能和生命力,讓病人撐到手術結束。”
孫丙天三言兩語的把病人的情況給說清楚了。
“多大年紀了?”
許子陽問道。
“快九十了!”
孫丙天道。
“都這麽大歲數了,沒有必要做手術了吧?”
“不是我說,這麽大年紀,也沒有幾年可活的了,就算做手術。就隻是手術對身體的傷害,不見得比彈片的傷害小。”
許子陽想不明白,便說了一句。
他這一句話,直接引起前麵司機回頭怒視著他,似乎許子陽要再敢說一句,他就要把許子陽給打死。
“小友,慎言!”
孫丙天也嚇了一跳,差一點去捂著許子陽的嘴。
“小友,這個病人的身份不簡單!”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願意這麽大動幹戈了。”
“總之,盡你我所能,保住這位老人的性命即可。”
孫丙天向許子陽叮囑著,卻沒有說出老人的身份。
許子陽一聽,明白了!
這個老人的身份怕是不簡單。
車子拐進一個單獨的別墅內,在別墅的周圍,有明的,暗的安保力量在保護著這裏,而且每一個人手裏都有槍。
“孫老,你來了!”
車子停下,許子陽與孫丙天下了車,一起進到別墅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