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陽?”
“沒聽過,不認識!”
“莊白周我倒是知道,破衣道人的弟子嗎。”
“怎麽?”
“破衣道人那一脈出世了?”
呂老隨口說了幾句,向趙行軍問道。
“呂老,我哪能知道啊!”
“不過,按照你說的,這個許子陽應該是莊白周的弟子,也就是破衣道人的徒孫。”
趙行軍道。
“破衣道人的徒孫,那應該不是壞人!”
“破衣道人是道家一脈,而且是一脈單傳!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電話那頭的呂老想了想,向趙行軍說道:“試著跟他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拉進來。”
“但是千萬不要去招惹他,破衣道人消失了十幾年,但是那家夥是一個護犢子的東西。如果他的徒孫被人欺負了,估計會出世,鬧個天翻地覆!”
“好的!”
“呂老,我知道了!”
“許子陽也沒有辦壞事,他隻是被刺殺罷了,刺殺他的人,就是吳法。”
趙行軍把為什麽把許子陽帶回來的原因說了一下,然後把電話掛斷。
“走吧!”
“我跟你去見一見這個許子陽!”
趙行軍從辦公桌後麵繞了過來,跟著李晚晴來到許子陽所在的房間。
“你就是許子陽吧?”
趙行軍笑嗬嗬的看著許子陽,看起來很是親和。
“我是!”
許子陽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
“對於你們這些古武者,我們有著另外一套原則。”
“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願意加入到國家體係當中去。”
趙行軍笑著,不等許子陽回話:“當然了,我們也不會勉強任何人的。”
“民主嗎!”
“不過,加入我們有很多好處,除了每個月有工資之外,還有許多福利。”
“你意下如何?”
許子陽愣了一下。
他不認識趙行軍,但是從趙行軍的製服上,可以看出來,趙行軍的職位比李晚晴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