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大道上,一輛黑色的閣雅疾馳而過。
許子陽一手放在車窗上,一手扶著方向盤,嘴角緩緩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王光興那幫人,想玩他?
他們都還太好嫩了些,想要玩過他,再回娘胎裏重新修煉個百年吧!
在百樂門的包廂裏,許子陽已經明白拒絕了王光興的重金邀請。
麵對他的拒絕,以王光興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非但沒有生氣,還招來了數名美女陪酒作樂。
這樣的態度就太反常了!
反常過頭必有妖孽!
打從那六名女子進來後,許子陽就留意起她們來。
王光興以為他是好女色,在美女麵前就沒有抵抗力了。
那些也都是假象而已。
許子陽那時虛與委蛇的應酬,無非就是想看一看王光興接下來想進行怎麽樣的表演。
他知道,今天他拒絕了王光興後,王光興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與其日後還得天天防著遭到王光興的算計,倒不如今天就一次性的把他和王光興的恩怨給解決了。
那些風塵女子在酒裏加入了助性的藥物,表麵上看起來是無色無味的,但是她們卻不知道,許子陽喝過的酒水,前後有沒有加入東西,是不是原裝的酒水?
許子陽聞一聞就能辨別得出來。
他們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那是他不知道,許子陽曾經受過了什麽樣的訓練。
區區的催。情用的藥,從小就被他那無良師傅給泡在藥水裏長大的他,在他的身上的作用什麽用處也發揮不出來。
他還順手牽羊從那些女人懷裏摸出來的藥粉,被他神不知不鬼不覺的下到了酒裏。
王光興哪裏知道,許子陽今晚主動敬他的那一杯酒,已經是加過了料的藥酒。
許子陽識破了王光興設的局後,用其人之道還自其身,如法炮製的也讓王光興嚐一嚐渾身被藥料催發出來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