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宋小凡坐著出租來到一家酒館。
酒館這個點兒人也多，宋小凡坐在靠牆的一個卡位，剛坐下來，小於走了進來。
“來了！”宋小凡笑道。
小於今晚穿了一個白長裙，姿色雖一般，但畫了個淡妝一打扮還不錯。
她坐下來，靠在沙發上盯著宋小凡一笑，“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搞到我的威信號的？”
宋小凡衝著服務員要了幾瓶酒還有吃的，他這才笑道：“弄到威信號，還是很簡單的。”
“宋小凡，你這表麵看起來老實本分，心底估計挺那啥的吧，”小於抿嘴一笑，衝著宋小凡拋了個媚眼，拿起酒杯。
幹了一杯，宋小凡繼續倒酒，“現在跟我說說，陳雁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端酒放到唇邊，突然停下，於菲點頭，“沒錯，她是被人給欺負了，而且有段時間了，這個事兒我們單位的人都知道。”
“誰？”宋小凡麵色驟沉。
於菲笑了笑，“行啊，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就這麽打探消息，也不知道給個獎勵啥的？宋小凡，你這誠意不夠啊。”
宋小凡無語，這他麽女人實在是，他笑了笑，“你想要什麽獎勵？要其他的我有，可以給你，但身體不行。”
於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我於菲是那種女人麽，我不貪你的身體，要找男人，比你好的帥的多了去了。”
“但活兒好的沒幾個吧，中看不中用。”宋小凡搖頭一笑。
於菲哦的一聲，眼睛一亮，盯著宋小凡笑道：“你意思是你的功夫好？”
“應該是吧。”宋小凡笑著說道。
之前和劉琳談戀愛，他連人家的手都沒碰過，更不要說那啥了，不過宋小凡覺得自己有了異能，除了功夫之外，那方麵應該也很厲害！
但他一直沒機會嚐試。
於菲噗嗤一笑，“宋小凡，你挺有意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