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陣法重疊，凶陣蓋過了福陣？”
秦建斌有些不明所以，還是李敬最先反應過來，從秦建斌手中搶來那張分布圖仔細盯著，不一會兒便忍不住拍手叫道：“原來如此，好狠的手法。”
“什麽意思，給我解釋解釋唄。”秦建斌有些急了，這兩個人跟玩猜字謎一樣，相互對視一眼之後，皆是一笑，隻有他一個人蒙在鼓裏，這種感覺可不好受。
“我覺得比起解釋，還是親自走一趟比較快。等你看到了之後，也就知道了。”
楚羽說著，走在前麵，給兩人帶起了路來。
幾人很快來到了秦家公寓外，楚羽見四下無人，快步走到馬路中央，手指扣住井蓋的邊緣，用力一掀，井蓋便應聲而起。
“這，楚大哥你這是要幹啥？”秦建斌被楚羽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時，發現楚羽拿出手機正在往井內照：“看起來還挺幹淨的，還有金屬爬梯，我們先順著這爬梯下去吧。”
“咦，要下去嗎？”秦建斌說著，忽然愣了愣，像是反應過來什麽：“等等，楚大哥，你的意思是這凶陣……在地下？”
結合楚羽之前的說法，如果要使得陣法的功能改變，又不在陣眼上動手腳，那確實隻能在原本的福陣上疊一個凶陣了。
但是為什麽楚羽和李敬兩人都能第一時間想到呢？
“你從那個打算害我的人的角度想想，很快就明白了。”見秦建斌還有所疑惑，楚羽笑著給出了提示。
從加害者的角度考慮？秦建斌試著想了想，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想要改變一個陣法的功能，最簡單的方式便是在陣眼上動手腳。但秦家公寓有門衛守著，別說對陣眼動什麽手腳了，就算是一直在外麵徘徊，都有可能引起門衛的警覺。
所以想改變此地的風水，一定得是走第二條路，疊陣。通過在一個福陣上麵疊一個威力強大無數倍的凶陣，來抵消福陣給此地風水帶來的影響，逆轉福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