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麽人？”
女孩兒問話的語氣有點膽戰心驚，本來因為被偷而產生的惱怒早已煙消雲散，滿心裏全是震撼和敬畏。
楚墨笑了笑：“你猜？”
“我猜？”
女孩兒愕然，沒有料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抬眼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猶豫著問：“你不會是……同行吧？”
楚墨搖搖頭：“再猜。”
女孩兒神色一下子戒備起來：“難道你是警察？”
楚墨還是搖頭。
女孩兒又鬆了口氣，本來已經蓄力打算逃跑的雙腳重新穩住，幹笑道：“不是警察就好，難道你是魔術師嗎？”
楚墨還是搖了搖頭，不過這次主動做了回答：“其實我的職業和你差不多，都是拿別人的東西。”
女孩兒眼一亮：“那你還說不是同行。”
“同樣是拿別人的東西，但也分高低貴賤的。”
楚墨含笑道：“地鐵行竊這樣不入流的事情的太低級了，即便是偷也要去偷那種高級一點的，比如美國國會圖書館的獨立宣言文本，法國盧浮宮的蒙娜麗莎畫像，英國白金漢宮的女王皇冠。”
女孩兒有點膛目結舌：“這也是能偷的嗎？”
“大千世界，什麽東西是不能偷的呢？”
楚墨笑問：“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教我？”
女孩兒怔了怔，接著麵露喜色，隻是憑剛才楚墨神乎其神的手段就足夠做她的老師了。
“當然是真的，你是我回國後遇到的第一個圈裏人，可是很有緣分的。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楚墨笑的依舊溫和，不急不緩的問，光潔的鏡片上閃動過一絲隱匿的鋒芒。
“我叫黎亞菲。”
女孩兒回答。
楚墨卻搖了搖頭：“這不是你的真名字。”
女孩兒小臉一紅：“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叫李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