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辱於我!”柴寧氣不過,憤怒道。
“那你羞辱他就是了,你打他吊他幹嘛!”尉遲大寶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柴寧那見識過這種滾刀肉,頓時小嘴一癟,差點哭了出來。
陳順則是在一旁道:“尉遲將軍,此時是我們唐突了,隻是……”
陳順話還未說完,就被尉遲大寶打斷了。
“你算什麽狗東西,也配和本校尉說話!?”
尉遲大寶被李世民封了個校尉,雖人算得上是軍中閑職,但這家夥卻是時常自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校尉。
陳順老臉尷尬無比,也就是柴寧平時尊敬他三分,這才和他說話有些客套。
但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尉遲大寶這種二世祖麵前,確實是不配說話的。
“將軍說的是,我給您賠不是了!”陳順不敢多言,連忙拱手道歉,躲在柴寧身後去了。
依照大唐律,此時即便是尉遲大寶暴起把他給砍了,也隻要賠些錢財給柴寧,此事也就作罷了。
若是尋常講點規矩的人前來,柴寧多少還能周旋一二,但遇到尉遲大寶這種滾刀肉,柴寧此時也沒了辦法。
“給本校尉衝上去,把我那兄弟放下來!”
尉遲大寶也不多說什麽,一揮手,然自家身後的園丁衝了上來。
“我看誰敢!攔住他們!”柴寧憤怒難忍,對身後眾人喊道。
然而,除開柴寧那些護衛,村民們卻是猶豫了起來。
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在之前在和尉遲家爭鬥的時候,吃了虧的原因。
這,自然也是忠心護衛和普通家奴的區別。
這些個家奴,也隻是封地上麵的種地人而已。
這種老農民,也不指望他有多高的思想覺悟。
“咦,還敢反抗,給本校尉幹翻他們!”
尉遲大寶見到柴寧如此動作,大吼一聲,對自家身後的家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