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一下愣住了,這個徐維怎麽回事,剛才進會客廳的時候,他見徐維與柳老頭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些懷疑。
如今是為了博柳老頭的歡笑,直接將這兩日的友情通通撕破了,化友為敵。
不禁直勾勾地盯徐維,冷笑道:“我道是哪裏的狗叫聲,原來是不知哪裏來的白眼狼呀!變得可真快呀!”
徐維聽著這話,雖然很生氣,但還是有一丁點心虛,畢竟文璧比唐寅更好說話,他暗自嘲諷文璧,不會害怕有任何負擔。
至於唐寅,徐維還是有一點害怕,就唐寅單手提起他的時候,他至今難以忘懷。
氣勢不由地有點耷拉下來,頭也低了下來,根本不敢直視唐寅凶狠的眼神。
柳管家見徐維迅速敗落了下來,暗自唾棄,真是沒一點用,怪不得中不了舉人。
但是眼下徐維畢竟是自己手下的人,隻得維護道:“唐寅,你怎麽說話的,徐維現在可是寧王的座下賓,你算個什麽東西!”
唐伯虎挑了挑眉,道:“剛罵完一條小狗,現在又來一條老狗,真是不要臉則無敵呀!”
柳管家自當了寧王殿下的管家後,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不堪入耳的侮辱,當即就要叫侍衛來。
文征明見此,本來不想將事情鬧得如此僵,但眼下這個情形,唯有速戰速決,才能及時止損。
“柳管家,文某與唐兄乃是翰林院待詔之人,昨日被書院的侍衛挾持而來,已是耽誤不少時間,如若誤了進京的時機,怕是難以向朝廷交代。”
唐伯虎暗自驚歎,征明居然把他也列為待詔之人,若是將來被有心之人借題發揮,可就有損清白了。
可是他轉念一想,他如今有了過目不忘技能,八股於他而言,不過是小事而已,入翰林院這種事指日可待呀!
徐維愣住了,翰林院!待詔之人!這可是千千萬萬讀書人渴望的地方,眼下這兩個人居然是翰林院的待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