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堪一直在恪守的人生信條裏麵,就有不打女人這一項。
除非忍不住。
這一次,陳堪實在是沒法忍,挾恩圖報也就算了,還想道德綁架?
天下人誰不知道我陳堪才是玩道德綁架的祖宗?
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陳堪嫌惡的看著被自己一巴掌打懵了傅瑜,淡淡的說道:“看在你穎國公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但往後,咱們便兩清了,我不會再設法為穎國公平反,你也不許在任何人麵前提起穎國公的名諱,你可願意?”
聽到陳堪的條件,傅瑜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但很快,這一抹掙紮便被生還的喜悅衝散。
“我願意,我願意,多謝陳世兄。”
傅瑜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就差沒給陳堪磕頭了。
“明日淩晨早朝之後,你四舅會來錦衣衛詔獄巡視,去錦衣衛門口等著,求你四舅,唯有他點頭,你方能活,可懂?”
“陳世兄大恩大德,小妹定有後報。”
看著陷入狂喜的傅瑜,陳堪憎惡的看了一眼,隨後起身走遠。
老實說,對於傅友德會有這樣的後人,他由衷的感到惋惜。
陳堪不是聖母,更不是看見女人控製不住下半身的人形野獸。
像傅瑜這般自作自受的人,放在往常,陳堪甚至不會多看一眼,省得髒了眼睛。
但當她搬出傅友德的名號時,即便這個陳堪已經不是那個陳堪,仍然做不到視若無睹。
畢竟,像傅友德那樣的人,出現在這樣的人口中,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陳堪不介意用一個渺茫的希望去換來這個名字的長寧。
朱棣明日早上會來錦衣衛詔獄,這是一定的,但什麽時候來陳堪就不知道了。
至於傅瑜要怎麽躲過無數錦衣衛的搜捕,並且摸到錦衣衛的大本營中成功的見到朱棣,那也不是陳堪應該關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