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大半夜在警車裏刮玻璃?
警衛隊?反抗軍?想要做什麽?
要警車的行車記錄嗎?
無需多言,卡特就掏出了腰間的槍,站在阿瑞爾的側麵。
阿瑞爾攥緊車門,猛地扯開——
“縛天哥哥!你看我穿得……”
一片花白忽然呈現在眼前,女孩掀開外套,露出異常清涼的內衣,富有青春活力的軀體足以讓任何男性挪不開眼球。
但莫名的抗拒讓阿瑞爾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他死死盯著紅了臉的芬妮,氣得拳頭都在抖。
“啊!”芬妮趕忙把衣服裹緊,把頭埋在胸前,“子、子恙哥哥……您怎麽來了?”
“你在等縛天?”阿瑞爾冷聲問道。
芬妮的耳朵尖都紅了,她扭扭捏捏地哼唧幾聲,什麽都說不出來。
阿瑞爾覺得頭疼,悶聲嗬斥道:“我說你怎麽對縛天這麽熱情,原來是湊成一對了……芬妮·伯格!”
“到!”
芬妮被嚇得全身顫抖起來,好不容易有勇氣把頭抬起來,又默默地壓了下去。
阿瑞爾攥住她的領口,把她從車裏薅了出來:“你才16!芬妮·伯格!跟祈子沐一個年紀!縛天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你是克裏斯·伯格的女兒,明白嗎?你是警衛隊隊長的女兒,縛天呢?他是個什麽東西?你……”
“縛、縛天哥哥很厲害的!”女孩像是被戳了逆鱗,氣鼓鼓地說道,“雖然他有時候比較衝動,但他是個好人!他特別體貼人的!反、反抗軍也很厲害的!”
“你……!”
阿瑞爾被氣得頭暈眼花,內心像是被一頭得了瘟疫的水牛狠狠撞了一下。
他實在無法想象,如果麵前的人換成祈子沐,他會怎麽樣?可能直接就昏過去了!
芬妮居然……!
突然,阿瑞爾愣住了。
他捂住額頭,滿腦袋的疑惑:少乾不是把其他人的影響隔離開了嗎?為什麽他還是像祁子恙那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