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當天,丟了白月光撿到朱砂痣

第11章 蘇幼魚?不,是鍾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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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家釀的果酒後勁十足,以前生意場上號稱“千杯不醉”的林嶼洲又喝了不少,毫不意外的醉了。

好在表哥下半場喝的全是水,還有力氣把林嶼洲背回家,“表弟,謝謝你。”

“不、不客氣,等你走出這山,我請客吃飯!”

林嶼洲頭昏腦漲,說話都有些大舌頭,好在還保留了一絲清醒,話音剛落,他在表哥臉上看到了失落。

“表弟,城裏好嗎?”

“好啊!怎、怎麽不好?就是沒有鄉裏美女多,嘿嘿嘿……你舍得老婆嗎?”林嶼洲打了個酒嗝,調侃道。

這下一向遲鈍的表哥都感覺到一點不對勁了,他停住腳步,愣愣的看著林嶼洲,“不對,表弟,你變了。”

“我哪、哪變了?”林嶼洲扶住樹樁,胃裏翻江倒海。

“說不出來,就是你看起來像我爹。”

此話一出,林嶼洲沒忍住笑出聲,肚子一抽,胃裏的酒吐了大半。

表哥慌張的扶著林嶼洲,還裝模作樣的打了兩下臉,打趣道:“你看我這嘴,講話不中聽,表弟莫怪我。”

“哈哈,你這個憨憨。”一時間,這句話不知怎的便脫口而出了。

林嶼洲也不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

……

再睜眼的時候,林嶼洲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個女人,她好像紮著馬尾辮,穿著小雛菊的裙子,正叉腰看著自己。

“媽的,果酒威力太他媽大了,再也不這麽喝了。”掙紮著翻了個身,眼前還是霧蒙蒙一片。

“這是幻覺吧。”林嶼洲心裏嘀咕著,蘇幼魚怎麽會來這裏呢?

林嶼洲揉了揉太陽穴,閉上了雙眼,這不是第一次出現幻覺了,蘇幼魚已經成了18年後那些醉酒清晨的遺憾。

他伸手摸了摸上衣口袋,又摸了摸褲兜,掏出一粒喜糖,對著少女出現的方向揮了揮手。

“喜糖,你愛吃嗎?你、你要是愛吃,我這就跑到婚禮現場,給你拿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