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當天,丟了白月光撿到朱砂痣

第9章 你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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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餐店出來,二人一起回賓館拿了行李,向最近的大巴車停靠點進發。

一路上鍾木棉走走停停,似乎想說什麽,卻沒有開口,直到林嶼洲也停下腳步,直接問她:“鍾木棉同學,你想說什麽?”

“蘇幼魚……她好看嗎?”

“嗯。”林嶼洲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好端端的提過去式做什麽?還有鍾木棉是怎麽知道蘇幼魚的。

他沒有追問,隻是誠實的答道:“她的確很美。”

鍾木棉低下了頭,盯著鞋尖,聲音小的隻有他們二人聽得到,“有多美?”

林嶼洲打量著眼前的女孩,這麽問,她莫不是動心了?

真心實意的感情都是藏不住的,迫切將它宣之於口。

若是真的在乎,怎麽會不聞不問呢?

下一刻,林嶼洲摸了摸鍾木棉的頭,“傻妮子,她的確很美,和你一樣美。”

鍾木棉的大腦原地宕機了,她抬起頭,怔怔的發呆,“我、我美嗎?”

“嗯。”林嶼洲點點頭,“隻是,你能不能不要總低頭了?這樣很沒精神。”

“噢,從小到大,婆婆都說我不好看,讓我低頭。”鍾木棉剛抬起的頭,說話的時候又低下去了。

想著這麽多年的習慣不好改,林嶼洲沒再強迫她,扶著她上了大巴車。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開的很慢,到黔江的路整整用了四個多小時。

下了車,還要步行,林嶼洲裝出一副送佛送到西的模樣,閉口不談自己去拿,隻是讓鍾木棉帶路。

鍾木棉紅著臉不吭聲,吭哧吭哧走了半個鍾,才停下腳步,指著前麵不遠處的草房子,“到、到了。”

林嶼洲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就看到草房裏鑽出來一條小黑狗,對著自己奶凶奶凶的叫著。

等林嶼洲抬腿往前走的時候,黑狗嚇得跑沒影了。

“豁,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林嶼洲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