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寒大战老秃驴。
慕容大战金衣人。
对方是打得有来有回。
飞沙走石,碎屑漫天。
郑俞在一旁美滋滋的补冷刀。
上面的战场,他去不了,但是,下面剩下两个,不都是半残不落的。
这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一刀神!
一刀人。
牧清寒终究还是太年轻,人有竭力时。
一招不慎,牧清寒倒退三步,嘴角溢出了鲜血。
就在这时候,突然,暗中再一次杀出三人。
牧清寒眼珠一动,朝着其中一人的剑蹭了上去。
“嘶!”
牧清寒的手臂被划伤,奶奶个腿儿!
真疼!
嗯!?
妖僧一脸的不知所云。
这小子这么逗人恨?
就在牧清寒目不转睛盯着后面杀出来的三人。
一阵微风浮动。
“哼!”再一个驴打滚,避开了地下蹿出来的攻击。
一人一刀,占据了一个方位。
三方人马对牧清寒形成了包围之势。
“哈哈哈哈……”牧清寒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唉,不容易呀!小爷我不受点伤,都引不出来各位!”
“啧啧啧……越王府的狗,真忠诚啊!嗯,还有老东西的死侍,啧啧啧……不过,你们不会真的觉得今天是吃定我?”
牧清寒的话,瞬间引爆全场。
“杀!”
同时飞身朝着牧清寒杀过去。
男人,关键时刻,怎么可以不行?
牧清寒掏出一个烟花。
“咻!”瞬间上天。
“砰!”一声炸开。
几道身影瞬间涌入战局,四人各瞄准目标,战在一起。
牧清寒靠在树上,看了看手臂上面的伤,这个代价有点大,下一次,尽可能的换一个人坑吧!
拿自己当饵太亏了。
“老大,你没事吧!”郑俞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牧清寒的实力强大,有想法,才想着抱大腿。
那么,现在的他,牧清寒在他心里面已经被他提到了一个无以伦比的高度。
敬若神明。
他一度怀疑,从明含通知牧清寒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开始算计?
但是,以目前的情况,他还是低估了。
显然,这后面加入的四个高手,并不是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而是提前就埋伏好的。
那岂不是说?
郑俞看着牧清寒手臂上面的伤,这伤是故意的?
只是为了引出暗中的人?
郑俞感觉喉咙有点干燥。
还好,还好,是同一个阵营的。
他跟牧清寒没有什么矛盾,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狠了!
连自己都算进去。
“想啥呢?把你兜里的东西拿给我!”
郑俞掏出一个毛茸茸的草,他一脸懵逼看着牧清寒。
“这有啥用?”
牧清寒没有搭理他,而是把那东西放在手臂上的伤口处。
“这东西叫金狗毛,可以止血!”
郑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他不能说他不知道,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知?
“看着啊,准备捡人头!”牧清寒扒拉着伤口,对郑俞说道。
见他不太明白的样子。
朝着十人场努努嘴。
郑俞目瞪口呆,指着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自己能捡漏,杀了两个暹罗僧,已经是逆天的运气。
现在,居然还要他盯着越王府的狗腿子,跟云帝的死侍?
那个金衣人,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老大,我不行……”郑俞摇头表示拒绝。
“男人,不能说不行!”配上牧清寒一脸的猥琐,郑俞秒懂他话里的意思。
郑俞:嘎嘎嘎……
老大,咱们能不能严肃一点?
还有那么多的敌人,还没有处理掉。
“嗯,等一下,我告诉你啊,先把他们的牙敲碎,手脚筋挑了!防止他们自杀。”
郑俞别无他法,只能接下这档子。
他只能暗暗祈求,那什么后面入场的高手,能给力点。
然后,尽可能的让他捡点便宜。
宏城内,黑烟弥漫,野火肆虐;到处都是歹人为非作歹。
却始终不见守城军的出现,连凌云军也没了踪迹。
不过,这些歹人似乎很有针对性。
他们放火的房舍内,都是空空如也。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渐渐的,他们感觉奇怪,为什么他们点火后,噼里啪啦的烧起来,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发出来?
不可能人人都可以做到咬紧牙关,在大火中坚持下来。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
里面没人!
果不其然,在他们发现不对劲后,一间房子一间房子踹开,进去一瞅,什么都没有?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能让这些人全部撤走?
凌云军?
不可能的!
这些人都是刺头,他们可是带着任务来了的。
等凌云军一撤,混城主马上反攻过来,所以,他们的任务是趁此机会,把全部的刺头连根拔起。
为后面的反攻做铺垫。
只是,现在看来,敌人快他们一步!把人全部撤走。
现在的宏城,全部是他们的人?
想到这里,他们就牙疼!
这怎么搞?
突然,带头的人想到了什么?
“撤,快一点撤!”
这是凌云军留下的陷阱。
假如凌云军把他们困在宏城内,他们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因为,宏城内的粮食已经被霍霍得差不多。
“砰砰砰——”
“咻咻咻——”
“轰隆——”
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朝着他们飞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然后,一声巨响后,跑得快的失聪了。
跑得慢的,尸骨无存,残肢断臂,满天四散。
“轰——”
他们来不及多想,又是几颗天降神物。
逃——
他们恨不得多长几条腿。
“老大,什么动静?”郑俞听到这声音,这不是明摆着有人在点炮吗?
他心疼啊!
这砰砰砰的十几下,全是钱啊!
牧清寒眼皮狂跳。
玛德!
那个王八犊子指挥的?
老子的钱啊!
难道你们点炮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炮轰宏城!老子要让他们全部活在阴影中……”牧清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钱!
这特么哪个王八犊子指挥的?
老子扣他十年俸禄!
不,一百年!
这些败家玩意儿。
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牧清寒心思宛转,这几十下的损失从什么地方找补回来呢?
牧清寒磨蹭着下巴,早知道鸣兆院的杀手,就应该留一个活口的。
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越王府的狗腿子跟老东西的死侍身上,希望他们有点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