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城!地处一个坝子里。
城外多山、石、林。
钦王的大军浩浩****的穿梭在林中小道上!
而邑王呢?
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已经准备坐以待毙。
但是,能当上王爷的人,是那么简单的人吗?
邑王府邸。
邑王威风凛凛的坐在上方,下面的一群人正在准备着什么?
那些人全部都是穿木履的。
日照国人?
“本次郎将军阁下,请问你们准备得怎么样?”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站起来说道:“邑王放心,本将军出马,一定马到功成!”
“那么,就麻烦本次郎将军阁下!”邑王兴趣失失的说道。
似乎不以为然的样子。
本次郎带着一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邑王把一切看在眼里,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等了一会儿后,邑王才拍拍手,不,准确来说,是拍了三下。
一个人出现在邑王跟前,单膝下跪:“参见主人!”
“去,跟上去,看看这些人能不能成事?事成,他们活一半,失败,全部不用回来了!”
“诺!”
转眼间,邑王出现在一间屋子外。
而此时此刻,房间里,正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似压抑似娇喘,似痛快似快乐!
突然。
啪啪啪的声音响不停……
邑王脸色铁青。
“小王爷,你猛啊!”女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比起我爹来,怎么样?”
“王爷的功夫也不差哟!不过,奴家更喜欢小王爷你哟!”
“嗯……噢……”
……
“轰!”大门应声而开。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屋内的人惊惶失措。
邑王提剑出现在门口,怒气冲冲的走进屋内,两个人正在保持着某种姿势。
“逆子!”邑王一声怒吼。
提剑朝着那个那个人刺去,那个跟邑王有几分神似的人,任由邑王的剑顶在他的脖子上。
硬气的说道:“老东西,阿慧是我先认识的,你偏偏要特么纳她为妾?”
“你敢如此放肆?”邑王握剑的手在颤抖着……
他刺不下去,毕竟,这是他的独苗。
虎毒不食子啊!
“穿上衣服,滚出去!”邑王暴吼道。
“小声一点,我告诉你,被下人听去了,丢脸的人又不是我!”
“你……你……”邑王直接把剑扔在地上。
“再说了,这个女人,反正你上过,我也上过,又不吃亏……”
“闭嘴!”邑王听不下去了。
他知道这逆子胆子大,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放肆。
“不管怎么说,她是你的长辈,你就不应该如此放肆。”
“哼,长辈?老东西,你在搞笑呢?”
“就这么一个货色,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就你拿她当个宝!”
邑王胸口起起伏伏,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逆子!
走到门口,他扭头说道:“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吧,反正她是同意了,你考虑一下……”
“滚!”
邑王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朝着他儿子砸去。
“启禀王爷!钦王的先遣部队,已经到了邑城外!是否要应战?”
“去,让那个逆子领一支冲锋队,去试试钦王的实力。”
“王爷,此举大有不妥啊!小王爷他并不会武功啊!”一个山羊胡的男子出现在屋外。
“他会不会武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死!
敢染指他的女人?
那么,不好意思,父子也只能活一个。
“这……”
邑王把门一关,朝着蜷缩在**的女人走去……
“老大,我们站在这山头上干啥啊?不是应该进入邑城吗?”郑俞搞不明白,一开始不是直奔邑城去的吗?
怎么又停下来了呢?
大巫师也看向牧清寒。
说实话,牧清寒并不来这里,但是,大巫师直接跪了。
那没办法,牧清寒只能带他来看清楚现实。
放眼望去,山下的邑城,尽收眼底。
连钦王的大军也一览无余。
按理来说,这么好的位置,应该派人来坚守的啊。
不管是邑王还是钦王。
结果却是邑王不守,钦王不攻?
这里面充满了太多的东西,希望事情按照他的计划进行吧。
不然,事情就不好办!
“凌云主此举何意?”大巫师见牧清寒不进邑城就算了,反而带她登上这座毫不相干的山峰。
“大巫师可发现这座山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牧清寒的话让大巫师仔细观察一番后后。
摇摇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样的山头,在安南,没有十座也有八座!没什么奇怪的。”
“噢,这样吗?”牧清寒不在问什么,静静看着下面坝子里集结的军队。
这是准备硬碰硬?
这两个逼人,会不会打仗啊?
钦王的大军不是应该埋伏在外面的丛林、山间、峡谷内,引出来再打吗?
而邑王也是城门大开,准备直接杀出来!
靠!
安南人的思维,似乎超出了他的掌控。
这样搞下去,不是得全部打没了?
那特么谁给他挖煤搬矿啊?
牧清寒有点小着急。
主要是,这些人都是他赚钱的工具啊!
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廉王那个女人吧!
对,廉王,三王之中唯一一个女人。
女承父业!
实力于三王之中最强!
要是那个娘们不给力,那牧清寒这一趟安南之行算是白给。
“哪些日照国人在搞什么?”牧清寒突然出声。
“邑王府的人,朝着钦王的地盘去了,钦王府的日照国人朝着廉王的地盘赶去!而……”
“打住!”牧清寒制止了郑俞的话题,这是准备偷家呢?
问题是三个人都选择了一样的干法?
这就是最牛皮的地方。
“凌云主,老身有些事要处理,能不能先离开?”
“好,再见!”
牧清寒的爽快让大巫师微微惊讶。
大巫师迅速朝着山下掠去。
“老大,我们来这里干啥?”郑俞总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
没有办法,想不明白便只能问。
“看戏!”
“噢,对了,弄点柴火来,我们一边烤东西,一边看戏!”
郑俞脸色乖怪怪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