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
红灯高挂,月光皎白,呈一片祥和之景。
城内,将军府,这是一个对应神武国而设立的军府。
军队的统领拥有最高的权力。
不过,一直以来,安城的军府都是空着的,因为穷,道路不便,没有人想来这里,主要还是来了之后,没有什么捞头!
但今天早上,这里迎来了一位大人物。
中城的将军——文尤。
这可是直接听命于夜郎国皇帝的人。
不止来了,还带来了很多的士兵,而且,好像比他们这里的边防军更有气势。
所以,让整个安城的许多人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也许,夜郎国的皇帝,准备跟神武国开战了吧!
毕竟,这些年,他们已经从神武国那边搜刮了许多东西,现在,那个蒙城,已经是暮年的奶牛,挤不出奶来了。
准备向下一城出发?
是靖城?
还是边城?
将军府内。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在练刀,一个士兵来报。
“启禀将军!”
“说!”
收刀,回梢,一气呵成。
“根据探子回报,边防线上发现了神武探子的踪迹,为了避免被对方发现,我军不敢太过于靠近。”
“可有吴督的消息?”
“没有,自从他们打劫完那个村子后,他们的人马,似乎就人间蒸发了一般,现场并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蒙城的消息呢?我记得,安排有探子吧,为何蒙城没有消息传回来?”
“属下不知!”
“去,把杨路叫来!”
“是!”
文尤把玩着茶杯,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一群大活人,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神武国有这么大的胃口,把人直接吞了?”
“将军,你找我?”一个文雅书生走进院子。
一脸的和气,看起来是那样的平易近人。
“老杨,我且问你,靖城的探子有消息传来吗?”
“有,将军,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情呢!听说,越王之子被人绑票啦!”
“噢,此事当真?”文尤一愣,有人敢绑牧峥鸿的儿子?
是谁这么不怕死?
“据探子回报说,好像对方是直接从越王府,当着牧峥鸿的面,把人掳走的,但是,对方什么身份,不太清楚,实力估计是超一流的高手。”
“嗯?!”文尤对于这一点,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牧峥云那个老家伙是不允许高手出现的。
特别是神武国内。
那是可能会威胁到他地位的存在。
“我也在怀疑此事的真伪,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是一个高手!连牧峥鸿都不敢出手拦下对方的话,可能是不弱于牧峥鸿。”
“有关于那个废皇子的消息吗?”文尤突然问道。
“将军为何突然关心那个人的消息?听说是一路逃到蒙城的,我估计是过得不太好,甚至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这些是探子回报的,还是个人推测?”文尤看着杨路问道。
“这个嘛!一半一半!”杨路自从得知九皇子牧清寒被人追杀后,就没有在关注这方面的消息!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明城跟靖城那边。
因为在他看来,神武十三城,除了这两个,其他的都不足为虑。
特别是倒数第一的蒙城,这样的地方,除了被夜郎、蜀两国当做‘料场’之外,除了一生好面子的云帝看得上,其他的人,都看不上。
因为太鸡肋了。
“你先去准备准备吧!先重点关注一下蒙城,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传回来,我感觉要出大事!”文尤挥了挥手,杨路退出了院子。
“杀啊!”
突然,城外传来一阵阵杀喊声。
密密麻麻的全是火把。
似乎有上万人?
“报!将军!敌袭!”
“走,随我上城墙头看看!”文尤已经拿起头盔,挎上长刀。
“将军!西门也有敌军来袭!”就在文尤站上城头时,又有人来报。
“嗯?!西门?”
“那是不是东门也有敌军?”文尤终于察觉不对劲了。
中午刚到安城,天黑就敌人来袭?
这要是说,不是在这里等着他,他都不相信。
“报!东门发现了敌人的踪迹!”
“看清对方是什么人了吗?”文尤听着城外传来的声音。
“没有!他们有旗帜,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而且还分不清颜色……”传令兵也很尴尬,对方似乎就是只是骚扰,而非攻击。
让文尤难受的事情是,他判断不出来,究竟是蒙城的守军还是越王的兵?
越王的兵,先北上再南下?有点不应该,如果对方想抢地盘,直接攻打中城就完事了呗!
为何还要绕一圈呢?
至于于瞿?
文尤不认为他有这个胆子,跟能耐。
最多就是把手下拉出来溜一圈,见了己方人马,转身就逃的货色。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废皇子——牧清寒的手笔。
他想干什么?夜袭安城?
就凭蒙城哪些酒囊饭袋?
“传令,不管城外的敌军如何干扰,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明白了吗?”
“诺!”
文尤就想看看,这个废皇子要怎么攻下安城?
“殿下,为何不直接攻打安城?”谢亨不太明白,一直让人在三门外,不停的制造混乱?
问题的关键是,城内的敌军岿然不动啊!
这样做的意义在哪?
牧清寒笑而不语!
当城内的人,习惯了这种混乱的时候,就是进攻的时候。
“敌军首领是谁?”
“文尤!”
“哦,说说看,这个文尤有什么特别之处?”牧清寒见谢亨一脸的忌惮之色。
这是未战先怯啊!
这样不行!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不行!
“文尤,是夜郎国皇帝端木贤手下四大虎将之一,深得端木贤信任;负责夜郎国西面所有的军防。”
“擅长布阵,一口青钢刀,实力直逼一流高手。”
“那也就是说,他不是一流高手,最多就是个二流呗!”谢亨语塞,他搞不明白,究竟是他说得不清楚?还是牧清寒没有听明白呢?
总感觉他们之间的话,有分歧,不在同一条道上。
关注点不一样啊?
“嗯,要说高手的话,他的谋士杨路,应该算是一个高手!”谢亨补充道。
“噢,谋士?”说起这个东西来,牧清寒又来了兴趣,毕竟,他现在最缺的人就是这方面的人啊!
“额,这个杨路,怎么说呢?人不太行!”
“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人不太行?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