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珲,王八蛋!你搞我?”听到自己的信息被劫,他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丁劝这个心情,一把抓住丁珲的领口,大声质问道。
“咦,家主,此言差矣!”丁珲轻轻的拍了拍丁劝的手。
丁劝下意识的松开后,才发现,那王八蛋敢如此?
“丁绮,虽然是家主的嫡出,但是,也不能因为她,就把东氏族的未来全部压在这上面。”
“我丁珲觉得,可以跟密宗的人合作,不就是让他们传教而已吗?”丁珲的话让丁劝寒芒一闪。
这是他的底气?
“你胆敢跟密宗的人勾结?”丁劝何尝听不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是搁这里跟他耀武扬威来了?
“家主,这些年,东氏族在你的带领下,赋税越来越少,人口都快逃完了,面积呢?已经被蚕食掉多少?现在,不足丁广在的时候三分之一;你该退位让贤啦!”
丁珲的话让丁劝目光流转。
这是要逼宫?
“你要夺权?是吗?”丁劝双手背在背上,朝着远处那兽皮大椅走去。
在椅子上,横放着一把剑。
“夺权?算不上,当年,你爹丁广临终前曾有言:若不行,众家之臣,皆可代之!”
“你你你……”丁劝早就应该想到,丁珲会拿其父之言搞事,果不其然。
“我若不退?你拿我如何?”丁劝直接装死。
你想要这个位置,我偏偏不让。
难不成,你还杀了我不成?
“当然,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密宗有一种秘法,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家主你要不要尝试尝试?”
威胁!
直接摆明了就是:今天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丁劝转身去抓椅子上的剑。
“嗯?”有情况!
“家主,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老祖宗的佩剑不一样?”丁劝看向丁珲。
“哈哈哈……那是因为它在这里!”
丁珲从身后拿出一柄跟丁劝手中一模一样的剑。
“你敢掉包老祖宗的佩剑?”丁劝怒不可遏。
“啧啧啧……家主,这就是你的不对,剑、是兵器,那当然是得使用,而不是放在那里,让人瞻仰的。”
“因为,它并不会因为你对它充满了敬畏,而给你带来好处!”
“你看,它在我手里,我的实力便会强上一分,这样,我便可以带着众人去收复那些失去的土地。”
对面丁珲的头头是道,丁劝冷哼道:“就算我退,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你坐。”
“不,家主,你又错了!”
“并不是我想要坐上那个位置,而是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我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了。”
勉为其难?
丁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怎么?是什么给了你暴露出狼子野心的底气?是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密宗?还是那来自掸国的山丝苗?”
“嗯?看来,家主的消息也并非是一点都不通啊!连我从掸国拿山丝苗的消息都知道!”
“看来,我的身边,也有家主的人咯!”丁珲丝毫不慌,这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中。
“噢,我差一点就忘了,当年,家主可是在密宗手里吃了不少苦头!”丁珲的话让丁劝目光一凛。
“你该死!”
赤手空拳朝着丁珲杀过去!
“早该如此!”丁珲似乎等待已久。
直接拔剑,两人战作一团。
————
就在典韦带头冲锋,即将拿下城门的时候。
一道霞光闪过,恶来被直接震起、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
“呸!那个泼皮敢掀我?”
牧清寒定眼一看,秃驴?
“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一个一身藏红花色的僧人瞬间来到牧清寒坐骑前。
“阁下是什么人?”
“平常人!”
“因何拦我?”
“劝施主从善!”
“何为善?”
“不造杀戮便是善!”
“哈哈哈……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崇迪?昭坤?不过,就你刚才的回答,我不得不说你的道行太浅了!”
牧清寒直接腾空而起,一掌朝着对方压下去。
“不造杀戮便是善?你以为,这个世界上非黑即白的吗?”
“不,还有你看不到的灰色!”僧人跟牧清寒对了一掌。
牧清寒稳稳当当的落在马背上,僧人双腿陷入地下。
他双眼包含震惊。
强!
“噗——”
僧人想压制内伤,却压制不住。
“我且问你,阁下是术法僧还是佛法僧?”
“我乃野修!不具!”
牧清寒笑了,靠,你一个野修的玩意儿,跑出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儿。
“那么,上路吧!”牧清寒说完,便运功轰向僧人。
突然,僧人抬起头,看着牧清寒,诡异一笑。
然后,一股莫名的力量,进入他的体内。
“嗯?暗算我?”牧清寒冷笑不已。
暗算他,选错了对象。
“全军出击!日落之前,清完宏城所有的东西,明含,这是你的机会,能不能看你自己!”
“是,保证完成任务。”刚刚被撸掉的明含再一次因为牧清寒这句话笑了起来。
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是准备把宏城交给他的意思吗?
他的心思缜密开始活络起来。
“郑俞,你去,全权协助他!”
郑俞一听这话不乐意呀。
这是要准备赶他走的意思?
难道是自己表现得不行?
还是说老大有了新欢?是谁呢?
郑俞一双兆子,到处乱瞄,他在找符合要求的那一个人。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敢跟他抢老大?
“不是,你愣住干啥?情报营的事情,需要我去吗?”
“啊,噢!好好好!”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早说啊,让他白担心一场。
“老大,有消息传来。”郑俞刚走没几步,又掉头回到牧清寒身边说道。
“谁的?”
“神思大人的!”郑俞沉声道。
“信还是什么?”
“数字!”郑俞也搞不懂,为什么不写信?也不口述,而是带来一串数字。
“行了,我知道了,先办宏城的事情!还有,把监视混当喻的人撤回来!”
“老大,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那可是一条大鱼。”
郑俞听到要撤掉监视混当喻的人,岂不是说要放弃这条大鱼?
那岂不是前面的铺垫,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