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輕柔約好時間後,沒過多久,許書遠就做完了手裏的宣傳單。
一共兩種式樣,一種是給學校領導看的,另一種則是給同學看的。
把圖片拷到U盤裏麵,許書遠就下樓打印去了。
……
從打印店出來,許書遠啐了口唾沫,拿著那一疊紙就想罵人。
“草,真他媽貴!”
給學校領導看的那種是用的銅板打印,A4的彩印,一份要三塊。給學生的那種也是用的彩印,一份也收了一塊錢。
學校領導自然要用好一點的,這是為了麵子。學生的話大多隻在乎外觀,紙質不是關鍵。
但就算如此,加在一起足足花了一百五十塊。
乍一看還不算貴,但是一結合當年工資,許書遠就覺得肉疼。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太陽雖是火辣辣的,但是江風倒也不小,許書遠打算在外麵轉轉,便買了隻雪糕,然後找了個陰涼的地兒,看大爺下了會棋。
“不是,老李你他媽把我馬弄哪兒去了!”
一穿白襯衫的老頭怒氣衝衝地往石桌上一拍,指著另一個穿紅衣服老頭張口就罵。
老李也不慫,白著眼說道:“自己的棋看不好,怨我?”
見著兩個老頭爭執不下,許書遠便拍了拍白襯衫老頭的肩膀:“大爺,您待會把這個兵往上一移,然後車往前拱三格,不就絕殺了嗎?”
思索了好一會,白襯衫老頭一拍大腿,樂嗬嗬地看著許書遠,笑道。
“英雄出少年啊!小夥子抽煙嗎?”
說著,白衣老頭把手裏的藍盒芙蓉王遞給了許書遠,許書遠也不客氣,一下子扯了四根。
畢竟許書遠就是為了這盒芙蓉王來的。
老李又皺著眉看了一會兒,然後無奈地揮著手:“觀棋不語!老陳,你再這樣我不跟你玩了!”
見著沒自己事,許書遠知道該撤退了。
他剛把煙放到兜裏,卻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