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就像失明和失聰一樣,根本不去管外麵說什麽。
當然了,他不去管的可不隻是國外那幫人說什麽。就連新的專項組長說什麽他都不管了。
專項組長已經提了好幾次,他這邊的房子準備好了,希望他能重新搬回去。
葉長青隻是用一句話對付了:“重傷在身,不便挪動。”
專項組長還提出來,是不是應該過去看一看他。
結果葉長青又是一句話,8個字給打發了:“重傷在身,來而不見。”
“專項組長又問我了,你什麽意思?”
“他是不是覺得適當的專場組長我就來受他安排?那我想問問你了,他要安排咱們仨去死,是不是你覺得我也應該去死?”
葉長青現在唯一能相信的人大概就是張翎了。
唯一能相信的地方也就是這個軍營的炊事班。
他在這裏好吃好喝的,每天還能看看軍隊訓練,何樂而不為啊?
又何必非得去別人安排的屋子裏麵,整天誰也見不著呢?
這樣的世界顯得真實,讓他覺得是在一個真實的世界之中。
每一次從領主的世界當中切換回來,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他還真覺得一切都隻不過是虛的。
現在,他倒是覺得一切實實在在。
他現在就以養傷為題,誰也不見。
每天倒是能吃一大碗羊肉泡饃。
張翎的班長本身也是炊事班班長,而且還是軍隊裏一等一的特種兵。
那真是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就是戰火硝煙之中都敢炒糖色燒肉的狠角兒。
可惜,他這種人生不逢時,如果生在過去的年代,有可能是一代兵王,但是現在隻是徒歎奈何。
不過嘛,他倒是很樂天。
“咱就是個螺絲釘,哪裏需要哪裏搬。200年前出生,我可以為國為民上戰場,200年後出生我照樣能上戰場。這灶台子就是我的陣地,讓大家都吃飽了,就是我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