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秧,我知道你是放不下麵子,但話也不能亂說不是?這裏可是秦家的酒店,你的不敬萬一傳進了秦家的耳朵,就算是我出麵,也保不了你。”
董文書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
“我有讓你幫忙?”
衛長青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聽到這話,董文書臉上的笑容一僵,麵色沉了下來。
“你這人,怎麽說話呢?文書好心可憐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郝文麗不滿地說道。
“衛子秧,你怎麽說話的?班長好心幫你,你一個充軍犯,別不知好歹!”
接著,又有人跳了出來,指著衛長青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人衛長青記得,名叫劉元,上學那會兒就跟在董文書的身後,是他的死忠,也沒少欺負自己。
衛長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而這一眼,落在劉元眼中,那就是看不起自己了,再加上衛長青沒有說話,劉元更覺得被落了麵子。
當即,端著一杯酒,放在了衛長青的麵前,冷哼一聲,“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你能來的嗎?班長好心帶你進來,還願意出手幫忙擺平恩怨,我要是你,就趕緊給班長敬一杯酒賠罪,而不是在這裏人五人六的裝大爺。”
“敬酒?賠罪?”
衛長青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麵前的酒杯,笑了起來。
“衛子秧,我看你也就別強撐著了,死要麵子活受罪,趕緊給班長賠個不是,免得到時候班長不幫你說話,白白丟了性命。”
“就是啊,也就是班長心地善良,否則誰搭理你們家那些破事?”
“一個充軍犯,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
周圍的那些同學,也都跟著附和起來,顯然是都站在了董文書的一邊,認為衛長青有些不識好歹。
看到昔日的這些同學,一個個恨不得跪舔董文書,衛長青頓感無趣,輕輕地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