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衛長青的身上,有冷笑、有鄙夷、有不屑、有厭惡。
和秦莫問一般,先前見衛長青氣度不凡,眾賓客都以為他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卻不想,到頭來暴lu出來的身份,卻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再加上秦雲海出麵質問,眾賓客都抱著一副看戲的姿態,想要看看衛長青會怎麽應對。
至少,身份被拆穿,也要自亂陣腳了吧?
隻是,當他們看向衛長青的時候,卻發現後者絲毫沒有身份被拆穿的尷尬,更沒有麵對秦家大少的惶恐不安,反而是自顧自地端起酒杯,輕輕搖晃,儀態淡定、優雅。
這是在醒酒?
眾賓客的嘴角扯動了一下。
秦雲海的臉色也沉了下去,冷聲道:“裝模作樣,本少的問話,你沒有聽到嗎?”
聞言,衛長青抬眼看去,淡淡地說道:“衛某此行,是為家父、小妹討要一個公道,也是為秦家奉上一份大禮。”
“公道?就憑你,一個充軍犯?”
秦雲海當即就笑了起來,至於衛長青所說的大禮,更是沒有放在心上。
眾賓客也都笑了起來,認為衛長青有些不知好歹了。
秦莫問也是搖了搖頭,本以為敢在秦家酒宴上鬧事,會有什麽本事,沒成想也隻是一個會說大話的廢物。
“秦兄,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一旁,齊觀海輕笑一聲,打趣了一句。
隻是,話中的調侃,是個人都聽得明白。
秦莫問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不過是一個爬蟲罷了,交給雲海處理好了,咱們去一旁小酌兩杯。”
“也好。”
齊觀海點了點頭,一行人便有說有笑的朝一側的空桌走去,不再理會這裏的事情。
此時,秦雲海也有些不耐煩了,對著一旁的安保揮了揮手。
“打斷他的四肢,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