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他已經到達極限了！”
星空深處，暗影帝尊看著緩緩跪下的白衣身影，淡淡地說道。
“帝劫……當真可怕！”
修羅帝尊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嘲弄，有的隻是對帝劫的畏懼。
哪怕相隔甚遠，他也能感覺得到，那道登天階的白衣身影，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倘若，換作自己，處於那個位置，又會如何呢？
哪怕不願，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在七重天的時候，就已經跪下了。
風侯帝尊沉聲道：“看他的樣子，即便是氣運之靈和龍脈之靈，也無法在九重天上，給予他幫助。”
暗影帝尊微微頷首，麵無表情地說道：“在七重天和八重天的時候，他得到了氣運之靈和龍脈之靈的幫助，抵消了部分壓力。
可是，到了九重天，氣運之靈和龍脈之靈失去了作用，突然間降臨的壓力，就能將他壓垮，能堅持這麽久，也算是難得。”
修羅帝尊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如此說來，他豈不是作繭自縛？”
暗影帝尊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說辭。
風侯帝尊輕聲道：“等他死了，這裏的事情，也該結束了！”
暗影帝尊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些什麽，麵色忽地一變。
他的瞳孔，縮了一下，目光死死地盯著遠處的那道白衣身影。
一旁，修羅帝尊和風侯帝尊也察覺到了什麽，一同看了過去，口中發出驚呼。
“這怎麽可能？”
……
轟——
衛長青的眼底，爆she出一抹精芒。
他看到了……
看到了自己的身上，在剛才的一瞬間，多出了億萬根因果線。
這些因果線，來自洪荒的億萬生靈。
他們的信念，他們的祈禱，化作一根根因果線，與他相連。
“因果之道，原來還能這麽用……”
衛長青低聲呢喃著，似是在黑夜中，發現了一抹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