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禿驢呢喃不休的說了一些往事,無非是十多年不見甚是想念諸如此類的廢話,偶有幾句摻雜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幻想,秋樊昕是當事人聽的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了,她這個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實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一些比死還要可怕的事兒,就比如眼前站著個老便太,說著一些不著邊際卻讓人背脊寒氣直冒的段子。
更可怕的是當事人反抗能力絲毫不具備,任由對方胡扯下去,那種感覺比等死還要令人煎熬。
秋樊昕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但凡她還有一點力氣,一定是先把自己拍死,因為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已經不言而喻。
老禿驢緬懷了五六分鍾,才深深的歎了口氣:“樊昕,不是我不想幫你晉級絕世強者,隻是昆侖虛對我的太重要了。
般若懺不算什麽,扔了老子都不會心疼,但你的死卻能激怒顏儒青,進而火並昆侖虛,這對我太重要了。”
他漠然長歎了很久,幽幽道:“你我兩人的老師同輩論交,而你自幼和我相識,今你也長大了,在你人生最後的一段路程裏,我來幫你完成最後的神聖儀式吧,那樣你的人生才算圓滿落幕。”
老禿驢那雙眼睛充滿渴望,緊緊盯著秋樊昕玲瓏有致的嬌軀,麵部肌肉不規則的顫抖起來,陰測測的道:“樊欣……你還沒經過人事吧?剛好我也是,有了第一次,你和我的人生都將劃上圓滿的句號……”
“滾開!”秋樊昕聽著老禿驢齷齪言辭,氣的滿臉通紅,比死亡還要可怕的事降臨了,她本就忐忑不已的內心因為老禿驢最後一句話,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老禿驢表情一變再變,從陰沉變得冷漠,從冷漠變得誌得意滿,緩緩探出手:“樊欣,第一次總是很快的……別怕,其實我也緊張,但沒關係……”
葉楓雙目赤紅,暴怒無限殺機,惱恨的是身體的力量運轉的像條死蛇,沒有外力刺激,隱藏在雙臂血肉之內的佛元似乎也開始冷卻了,他再次感到乏力襲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