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葉問天在暴怒中毀掉了匈奴皇庭半個內城之後,就回轉城頭找到唐牛,兩人並沒有在皇庭主城再做停留,就直接越城而過繼續向北方而去。
他們不是沒有考慮直接轟殺皇庭大可汗,隻是已經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那個可汗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在皇庭裏等著這兩個幾乎無敵的強人來殺他吧?
葉問天斷定,大可汗一定會藏起來,就算他們去了也是鐵定找不到人,而且還會引來大量匈奴士兵的拚死抵抗,那樣的戰鬥沒有什麽意義。
而且,葉問天的心裏對在皇庭主城裏大開殺戒很抗拒,因為他的殺招都是無差別攻擊,很可能會傷到身邊的唐牛,另外,主城裏還有許多平民,葉問天不想過多的濫殺無辜。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沒有救下四海呢!
“問天小哥!這越往北就越冷了,我也認同你的看法,七殺堂的人都是白癡,竟然把堂口設在氣候這麽惡劣的地方。”
唐牛和葉問天正行走在一片一望無際的冰原上,這裏除了白色之外就再沒有其他顏色了。
在這個冰原上,隻能看見一些極北的生物,它們也都是通體雪白的,隻是這些極北生物的數量非常的稀少。所以整個冰原雖然會給人一種純潔無瑕的感覺,卻也缺乏生氣,伴隨著凜冽的北風而來的,是一股震人心魄的蒼涼。
葉問天這兩天通過和唐牛的談話才知道,他們七殺堂竟然把總部修在了北極!
他們想幹什麽?難道還搞科學研究?葉問天心裏不禁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牛哥,他們七殺堂的人都是哪的人啊?那天遇到的那個嘍羅好像叫什麽司徒雄傑的,這個名字好像不是匈奴皇庭的啊。”葉問天對七殺堂的來曆很好奇。
唐牛撓撓頭,嘿嘿一笑“問天小哥,你這可真是難為我了,這七殺堂是什麽時候成立的,沒有人知道。七個供奉更是神秘的很,其中尤其是排名第一的紫衣供奉最為神秘,據說就算是他們皇庭的可汗都沒見過這位神秘人物。而且一般皇庭出了什麽問題,通常都是由赤橙兩位供奉出麵的,所以人們能見到的也隻有這兩位供奉,其實說實話,這也就是遇到了你,否則,放眼天下能在那赤橙兩個供奉手底下討的好的人還真是不多,不說別的,就拿那天赤衣的那掌來說,就是我用十二成功力去接,也免不了屍骨無存的下場,真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