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妹妹,我...”
鹤云逸目光一凛,随后拉着洛曦月快步后退。
“轰!”
一声巨响将先前二人站立的擂台击出一个深坑。
“谁!”
鹤云逸怒斥一声,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说不定自己和洛曦月都要身受重伤。
突如其来的变故自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偷袭之人的身份。
“那不是阴阳宗的宗主余宿吗?他为何要偷袭?”
“不知道,没准挡了阴阳宗的道,毕竟鹤云逸可是剑修...”
远离擂台的众人见到此景,开始议论纷纷。
听到余宿的名字,鹤云逸的目光也是越来越冷。
“感知不错,就是不知道能在我手里走几个回合?”余宿饶有兴致地看着鹤云逸。
“云逸哥哥,你没事吧?”洛曦月一脸担忧地看着鹤云逸。
鹤云逸轻轻地摇了摇头,紧紧拉着洛曦月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余宿,你这是做什么?”江水瑶怒斥道。
“本宗今日是替死去的殷门主讨个公道!”余宿怒目圆睁地看着鹤云逸。
听到余宿的话后,江水瑶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紧张之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对答。
鹤云逸神色如常,随后轻笑:“余宗主节哀,不过这事似乎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吧?”
身后的洛曦月紧握着鹤云逸的手,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紧张。
“凡是我阴阳宗的门主,生前都会留一缕魂魄于阴阳牌中,这样即使生死,也能第一时间投射出敌人的面相。”
余宿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瞅了一眼江水瑶。
听到此话,全场哗然。
清仙宫的慕雪怡先是震惊,继而掩嘴轻笑,她没想到鹤云逸敢对阴阳宗的人动手,不由得对鹤云逸高看几分。
“父皇,难道他真是凶手?”
皇城高楼中,慕容锦儿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尽显儒雅的鹤云逸。
慕容吉静静地看着擂台上的状况,沉声道:“不好说。”
“那我们?”慕容锦儿询问道。
慕容吉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众人,虽然他也很欣赏鹤云逸的天赋,可是如今阴阳宗一家独大,根本无力压制。
“先看看吧。”
听到此话,慕容锦儿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只能在心里祈祷事情不要闹大。
“余宗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你执意认为是我所为,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脚长在我身上,还轮不到他人做主!”
说罢,鹤云逸拉着洛曦月就要走。
“哼!由不得你!”
余宿一声冷笑,道圣境的威压席卷全场,压得鹤云逸寸步难行,随后一掌朝着鹤云逸拍去。
见到余宿直接动手,不远处的江水瑶毫不犹豫地提剑而上。
“余宿,人是我杀的,有什么冲我来!”
一剑将余宿的招式抵挡,江水瑶周身剑意四起,一柄长剑悬在身前。
“二位门主,务必擒住鹤云逸!”余宿吩咐之后,与江水瑶目光对视。
“宗主放心,今日他插翅难逃!”
随着余宿一声令下,擂台的不远处升起两道人影,一同朝着鹤云逸所在的方向飞去。
鹤云逸没有回头,藏在袖中的一道剑气蠢蠢欲动,这是他以残留的一缕天道气运凝结而成,一直留作后手,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就在这时,见到鹤云逸一直没有动静的洛曦月挣脱鹤云逸的手,随后双手结印,迎上二人的攻击。
洛曦月硬抗二个见玄境全力一击,自然不敌,很快被击退数步。
“曦月妹妹!”
鹤云逸一把扶住洛曦月,他面色微冷,眼中尽是杀意。
“大师姐!”
天仙宗弟子慌忙飞入场中,随后将二人护在中间。
毕竟洛曦月的身份不一般,若是出事,他们的下场不会比鹤云逸好多少。
几乎是天仙宗的弟子刚上擂台,阴阳宗弟子也是一跃而上。
随后各大习剑宗门的弟子与修习阴阳术的弟子皆是手握法宝,互相提防。
一时间,法宝祭出的声音叮当作响,气势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好好好,看来今日确实应该好好聊聊了!”
余宿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随后将早已准备的特制传令牌拿在手里。
“哈哈,余宗主,区区小事,何必大动肝火?”
随着一声蕴含雄浑法力的声音回**在皇城上空,众人皆是冷汗直流,这股无形的力量太强。
“是宗主!宗主出山了!”
天仙宗弟子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全都面露激动之色,随后跪迎天仙宗宗主,沈君风。
“沈宗主,莫非今日你也要插手此事?”
余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拂袖而立,静静地看着他。
沈君风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旋即直接出现在鹤云逸的身前。
“鹤云逸,你我又见面了。”
沈君风一脸和蔼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今日的他一身麻袍,衣着朴素,怎么看都不像宗主的模样。
鹤云逸点了点头:“晚辈见过沈宗主。”
“曦月见过宗主。”身后的洛曦月也一起说道。
沈君风看着洛曦月,也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先前他将这里发生的事都看在了眼里,自然知道二人关系不一般。
“鹤云逸,你可愿做我亲传弟子,日后与曦月一同修仙问道?”
沈君风的话在所有人耳中炸开!
“亲传弟子日后便可继承天仙宗的宗主之位,还有曦月仙子作为道侣,这这这...”
他们没想到沈君风竟然又一次拉拢鹤云逸,而且听他的话,似乎默认了洛曦月与鹤云逸之间的关系,随后众人皆是满脸羡慕。
“这个鹤云逸不简单。”慕容吉也是站起身来,神色严肃。
慕容锦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道:“看来今日这事不会这么快结束。”
“锦儿”
“父皇有何吩咐?”慕容锦儿疑惑道。
“这个鹤云逸无论如何你都要获得他的好感。”慕容吉突然说道。
“啊?”慕容锦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慕容男儿天生极难修行,唯独帝王术,所以你明白吗?”慕容吉若有所指的说道。
“儿臣明白。”
慕容锦儿应了一声后,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锁定在鹤云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