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四九城。
東城區南鑼鼓巷 95號四合院。
一幫人老娘們坐在門口侃大山。
“聽說沒有，那個曹昆又沒考上？”
“二大媽，你怎麽知道曹昆又沒考上？”
“這都九月了，也沒見來報喜的，更沒見他張羅東西去上學，這可不就是沒考上嗎？”
“也對，要是考上了，那曹家的祖墳不就冒青煙兒了，還不得敲鑼打鼓？好好地宣傳宣傳。”
“那可不是？他這都考幾年了，得有七八年了吧！”
“可不正兒八經的八年了，我可給他算著呢？民國 38年，到今年正好八年。”
“八年的時間，連抗戰都勝利了。”
“誰說不是呢？我就知道他沒那個命，還非要考，你說高中畢業也不錯了，老老實實實實在廠裏上班兒多好？”
“可不是嗎？他要是老老實實地上班兒。秦淮茹還會嫁給賈小機嗎？”
“哎！你怎麽知道人家是賈小機呀？難道你見過？”
“哈哈哈！”
……
一幫婦女哈哈大笑著。
“對了，你說曹昆就這麽忍了？”
“都這麽多天了，有氣早就發出來了，還至於在家裏生悶氣？”
“沒錯，那就是一個慫貨，換一個有骨氣的男人都不會如此。”
“可不是嘛？”
“曹老頭就是個沒囊氣，不然也不會死在廠裏的安全事故中，曹家那口子也不至於被氣死。”
“姓曹就沒有有骨氣的基因。”
二大媽冷笑道：“也不怪他們，叫老曹兩口子是絕戶，又領養一個不知哪來的孩子呢？不被欺負才怪。”
……
賈小機，說的就是賈東旭。
曹昆，是四合院一個小透明。
八年高考，依然沒中。
淪為胡同笑柄。
不過沒人知道他是個強驢。
抗戰日期不考，四年偽政，那是賄賂成風。
新國度成立以來，推薦入學者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