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回來了。”
於民聽到自己的老師曾教授這麽說,趕緊進來。
曾教授看了一眼於民,眼中絲毫不掩蓋自己對他的欣賞。
這個小夥子是個天才。
現在國內的專家教授大部分都是從西方留學回來的。
能被曾教授高看一眼的,也都是去西方喝過洋墨水兒回來的。
可唯獨於民這個人。
曾教授隻能說天才中的天才,舉一反三。
最關鍵的是,這個人還不高調。
如果你不跟他多接觸一下。
你就覺得他是一個邋裏邋遢,稀鬆平常的大學生而已。
這年頭能上清北大學的,哪個不是人中龍鳳?
不止他們。
包括他們的父母乃至祖輩,都是人中龍鳳。
而於民卻是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考上來的。
曾教授覺得這眼前的小夥子可以繼承自己的衣缽。
所以當於民畢業之後,直接留在他身邊執教。
這次去查曹昆的底。
也是曾教授特意點名讓於民去的。
因為在這個年代,民風淳樸。
老百姓對知識分子的尊重,前所未有的高。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冤假錯案。
這也就導致這封舉報信一到這兒。
曾教授就憤怒至極。
讓於民去,就是給於民一個立功的機會。
於民不善人情世故。
一心鑽研學問而且還不高調。
而學術又是就豈是那麽容易能鑽研出來的,所以也就顯得他名聲不顯。
曾教授又不願意讓這麽一個大才被生活所迫。
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
讓他進入領導的眼中。
順便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於民,你這是去哪兒啊?我剛才怎麽沒有見到你?”
於民是曾教授的愛徒。
孟無染怎麽會不知道呢?
隻不過這是一個比曾教授更固執的人。
他隻能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