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得借您吉言。”
花花轎子人人抬的道理,賀老頭兒也是明白的。
不然他也不會提出免費請曹昆喝酒了。
他覺得曹昆說的也隻是一個吉祥話兒。
可就有那杠子頭喜歡抬杠。
穿的破衣爛衫的範金友在人群裏喝道:“賀老板,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信這種鬼話呢?還有,他不是一個大學生嗎?大學生不都是信奉科學的嗎?他怎麽就能知道你兒子能夠手到擒來呢?”
“小範,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片兒爺看到了範金友的身影,直接嗬斥道。
人家賀老板聽說以前是從宮裏出來的。
這位曹昆,那可是清北大學的大學生。
哪個身份是你能惹得起的?
不就是你想喝口酒,人家賀老板拒絕你了嗎?
你至於當著人家的麵兒?
說人家兒子相親不成嗎?
賀老頭聽了範金友的話,臉色瞬間一變。
雖說做生意的人講究以和為貴。
可你小子真給我添堵。
如果不是片兒爺的嗬斥。
賀老板肯定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片兒爺嗬斥了,賀老頭不好意思再嗬斥了,不然就會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而對做生意的人來說,一旦你表現得咄咄逼人,客人也就會慢慢的少了。
“曹同學,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街溜子,沒怎麽上過學,20好幾了,還好吃懶做,不務正業,整日靠著他母親給鄰居街坊縫縫補補過活。”
我是不能再對你再苛刻,但是不妨礙,我可以詆毀你。
而且我怎麽詆毀了?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主打的就是一個真實。
畢竟真實才是必殺技。
曹昆聽了這話,有些耳紅。
如果不是他穿越了,曹昆比範金友更不堪。
曹昆看著範金友,道:“這位同誌,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如果賀老板的兒子這回相親成功了?我也不讓你請客。你隻要。跟賀老板說聲對不起就行了。可如果,我說,如果賀老板的兒子沒有成,我說錯了。你一年的酒錢我都包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