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掩麵痛哭的盧餘心,劉年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縱使他現在有千言萬語但卻是如鯁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等盧餘心平靜下來後,劉年思索片刻,這才緩緩開口。
“餘心,我也不知道這麽說對不對,我是覺得當下那種情況,做出來的決定都是最符合情況的。”
“畢竟你想想,沒有人持反對意見是不是就說明大家都是讚同的,所以你現在否定自己也是在否定大家對你的信任。”
“你作為一個隊長,雖說是要在正確的時候做出正確的指揮,但是你也是人啊,人難免會有失誤的,你也不能預料到這些事情的發生。”
“所以你不必自責,因為這些事也不是你的過錯,你太過自責反而就是一種惺惺作態的模樣,拿出你作為大丈夫的姿態,好好去麵對這些事情。”
劉年剛剛說完這番話,門就被敲響了。
走過去打開門,發現是希望組織的人。
為首的就是先前遇到的胡慶,他身後跟著兩個穿著希望製服的人,其中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
這個人劉年認識,叫做廖崎亮,是希望組織裏麵的大組長,是中上層幹部,估計是這次水電站的負責人。
廖崎亮身後跟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年紀估計也是二十出頭,劉年沒見過她,不知道叫什麽。
看著架勢,劉年就知道是他們是來幹嘛,畢竟盧餘心三人是羅曼水電站事件裏唯一活著出來的。
而且盧餘心還是一個隊長,是首選的詢問人員。
三人進來後,劉年就關上門走了出去,他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在場。
走出去沒幾分鍾,就看到徐繡織和陳念安就拎著兩個保溫飯盒走了過來。
盧餘心睡了有一天一夜,期間徐繡織幾乎沒有離開過,最後劉年實在不忍心看徐繡織這樣熬,於是叫她趕緊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