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點,在去往球館的路上,孫澤碰見了淩瀟。
“……我見過你,兩次學校年終表彰大會上領最高獎學金的都有你!”孫澤笑嗬嗬地誇著淩瀟,就像是自己連續兩次在學校終表彰大會上領了最高獎學金似的洋洋得意。
“沒什麽,隨便學學。”淩瀟不以為然地說。
“你可千萬別這麽說,哪有達到這種成就了還用‘隨便’形容啊!”孫澤一直不習慣別人這麽謙虛,他總感覺這樣說就帶著點虛偽的意思,“如果你隨便學學就成了這樣,那我們也可以隨便學學就成這樣的。”
“嗯,嗬嗬,那你可以試試啊!”淩瀟笑了。
“聊什麽呢?這麽開心。”苗教練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
“哦,我和淩瀟探討了一下學習成績和學習方法上的問題。”孫澤說,“淩瀟的成績我知道,學校裏的佼佼者,可是他的方法竟然是……”孫澤故意賣了個關子,拉長聲音看著苗教練就是不說“方法”後麵的是什麽。
“是什麽啊?!”苗教急了,拍了下孫澤說。
孫澤看了下在一旁不語的淩瀟後,然後閉著眼睛甩甩手,一副“小意思”的表情說:“哎呀~就是隨便學學啦!”
“嗬嗬~行了你,我哪有你這麽矯情啊!”淩瀟看到這又忍不住的笑著推了一下孫澤。
不知不覺,三人已經來到了球館門口。
“有人嗎?”淩瀟見球館的門大開著,就隨口問了一句。
“嗯,隊長每天都來這麽早,特別刻苦。”孫澤解釋。
“那他不怕這樣會影響他的學習嗎?”淩瀟又問。
“嗯,這個問題我們之前也問過他,他的回答是,這一年自己是複習生,關於學習和高考他自己心裏都有底。而且,他這一年也不光是來複習功課的,他還想在這一年再參加一次‘同城四區高中聯賽’,完成自己兩年前未完成的夢想。他不想讓自己無論是在高中的四年學習中還是在籃球比賽中都一事無成,所以,就每天都這麽努力地訓練,強化自己。也怪我們幾個隊員無能,不能幫上他什麽,讓他一直這麽一個人艱苦地扛著這份沉重的責任和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