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瀟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笑了起來,“那是因為,他們還有一顆子彈沒發呢!”
“嗯?”薛洋突然把頭甩向了淩瀟,“張博?你是說張博?”
“是啊!你沒見,那個張博一直是一臉的從容嗎?著裝上看去,總是要上場了,可卻一直坐在替補席最前的位置嗎?”淩瀟淡定地說,“這招我在俱樂部裏也見過幾次,但那些球隊一般是沒有這樣的戰術的,因為這招一般式隱藏新人的,而新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所以,這樣的戰術在俱樂部裏也並不常見。可隻要一有哪個俱樂部用了這招,就定會把對手一招致死的。”
場邊的歡呼聲隨著一聲哨響又高漲了起來,球場上,鄒帥正走向罰球線。
“羽森犯規了,打手,三分打手!”少哲是清野的首發後衛,對於三分,他自己清楚這一規意味著什麽,他說:“這規犯得太不值當了,但現在叢悅麵臨的這種情況,不犯規也不行了。鄒帥進了球,漲柳湖士氣,壓叢悅士氣。不進球,犯規了,也是高漲柳湖士氣,大降己方的積極性啊!進退兩難,這也難為了羽森去做這種抉擇了。”
裁判豎起三根手指給鄒帥看,然後把球扔給了鄒帥。
“唰!”鄒帥的一罰,球進,裁判豎起兩根手指,示意鄒帥還有兩罰。
鄒帥接過球,拍了幾下,然後抓住球,呼了口氣,眼睛定定地盯著籃筐,半蹲,彈起,出手,“唰!”又進了。
裁判抱過球,豎起一根手指後把球扔給了鄒帥。
還是一樣,鄒帥拍了幾下球,呼氣,蹲身,彈起,可是,鄒帥的這一連串動作做完的時候,沒有進球,而是以高出籃筐很多的距離彈在了籃板上,“嘣!”球高高的彈了回來。
叢悅的球員隻是緊緊地把叢悅隊員卡在身後,誰也沒意識到,鄒帥的身影,已經開始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