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雲天衝吻上了水天心的嘴唇,水天心緊緊地抱著雲天衝,眼淚不斷地往下流,她說不出自己是高興還是痛苦,是感激還是愛戀。
第二天清晨。
店小二送來飯菜,兩個人在屋裏吃了起來。
雲天衝道:“姐姐,你說昨天晚上王大哥把我灌醉以後為什麽要殺我,我與他無冤無仇,他和段大哥為什麽都要殺我呢?”
水天心道:“這要問五行天魔教的人了。”
雲天衝道:“難道王大哥和段大哥也是五行天魔教的人?”
水天心道:“我聽到他們的談話,好像是有人給他們服了毒讓他們來殺你的。”
雲天衝道:“看來惹上五行天魔教還真是夠麻煩的。”
水天心笑了笑,道:“惹上九天玄女宮也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雲天衝道:“我知道,因為女人永遠都比男人麻煩,女人的報複手段往往都比男人更為陰險,而且更有效。”
水天心道:“所以你現在是個最為麻煩的人,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找到你的。”
雲天衝道:“似乎就是這樣。”
吃罷飯,兩人到保定府街上閑逛。
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街道兩旁有賣油條的、賣豆漿的、賣燒餅的、賣饅頭的······各種味道摻雜在一起,讓人說不出的難受。
當鋪、錢莊、布店的大門敞開著,形形色色的人進進出出。
雲天衝牽著水天心的手在大街上慢慢的走著,說不出的開心、愉悅。
對麵走來了十幾個漢子,每個人都牽著一匹駿馬,人後麵是一輛大車,車上豎著一根大旗,旗上寫著“定遠鏢局”四個大字。
雲天衝認的那是定遠鏢局的人,待走近些,雲天衝看到那走在前麵牽著馬的人正是定遠鏢局的瓢把子關定遠。
關定遠四十多歲的樣子,濃眉大眼,鷹鉤鼻,兩隻招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