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來這裏幹啥,我每個月都找他哭窮,難道是他突然善心大發過來賑災了?不能夠啊!”陳牧心裏想到。
“公子,你快跑吧,這可是重罪,說不定要殺頭的!我們已經把城門關閉了,公子你現在從北門快跑,我們還能頂一會!”保安局值班人員說道。
陳牧一臉黑線,這尼瑪都啥跟啥啊,老子好好地幹啥要跑!不就是個知府麽,老子用錢砸死他,砸到他不能說話為止!
“這倒大可不必,叫上孫離,隨我出城看看。”陳牧此刻倒是十分的鎮定,他之前每個月都去拜訪這知府兩三次,知府已經不知道收了陳牧多少好處了,要是論罪名的話,恐怕知府的這貪汙罪和陳牧這私建城牆罪後果是差不多的。而且,這是洛河城啊,洛河城還有用錢擺不平的事?
天長鎮外麵,趙公公看著洛河知府不知道和登記之人說了點啥,那四人竟然搬著桌子椅子回到城內直接關了大門,這讓趙公公看傻了,這是什麽操作?
“洛河知府,你都說了點啥?”趙公公沒好氣的問道。
本來自己過來宣旨已經很累了,想著這也快中午了,宣完紙在天長鎮吃頓飯休息一晚,他來之前可是聽杜娟說這裏的飯菜是十分可口的,但沒想到這洛河知府如此笨拙,竟然來城門都進不去,杜娟可是說上次她們很輕鬆的進去了的。
“下官就說了局我是洛河知府,還沒來的及說別的,他們就跑了。”洛河知府十分無奈的說道。
“看來你在本地的口碑不怎麽好啊!”趙公公笑道。
知府沒有言語,畢竟這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好狡辯。
正當二人尷尬之際,城門又打開了。陳牧帶著保安局一眾人走了出來。
“知府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陳牧見到知府,立即大聲說道。
“哼!”知府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陳公子,你過得好闊綽啊,這城牆都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