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今天早上過來,是想勸勸雲蘭月,再一次搬回他那裏。
畢竟雲蘭月現在很危險,暗中不知道有什麽人想要雲蘭月的命,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還不知道是什麽人,是什麽原因非要讓雲蘭月死。
隻不過葉晨萬萬沒有想到,自已來到這裏會看到雲蘭月坐著古向陽的車走了。
葉晨一瞬間怒意上湧,直接轉身就走了。
“你怎麽了?”
葉晨回到醫館內,蕭溢雨一眼就看到葉晨心情不好,陰沉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葉晨幾百萬一樣。
“沒事!”
葉晨搖搖頭,走到自已桌子前坐了下來。
“你不是去找蘭月了嗎?”
蕭溢雨問道。
葉晨把醫館開門之後,把自已要去找雲蘭月的事情告訴了蕭溢雨,蕭溢雨心裏很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麽。
去找雲蘭月應該很高興才是,怎麽葉晨還板著一張臉。
“我看蘭月坐上了古向陽的車!”
葉晨歎了一口氣,把事情說了出來。
“坐在古向陽的車裏?”
蕭溢雨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地說道。
“嗯!”
葉晨輕輕嗯了一聲,甩了甩頭,把自已雜亂的想法甩了出來,然後站了起來,拿出張初安給自已的人參,開始為李曉俏煉製。
將玉刀取出來,葉晨將半截人參切碎,然後混合著其它藥材,開始煲藥。
把藥煎成糊糊狀,然後拿出來放在太陽暴曬,等到成了泥狀之後,葉晨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搓藥丸子。
蕭溢雨看到葉晨臉色平靜,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蕭溢雨知道葉晨平靜的麵之下心情並不平靜,看著葉晨,蕭溢雨歎了一口氣,從醫館裏走了出來,撥通雲蘭月的電話。
雲蘭月這個時候也是剛剛到了公司,與古向陽道別之後,雲蘭月一直拿著電話,想著是不是要給葉晨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