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葉晨最後一筆重重的落下,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向雲蘭月說道。
“你在做什麽?”
雲蘭月忽閃著大眼睛,向葉晨問道。
她實在好奇的不得了,葉晨究竟是在幹什麽。
“還不是因為你把我給你的符給弄濕了!”葉晨瞪了一眼雲蘭月:“要不然我也不用這麽麻煩,虛空給你畫符了。”
雲蘭月吐了一下舌頭!
“到底怎麽了?”
雲蘭月向葉晨問道。
她不是傻子,葉晨如此火急火燎的跑過來,之前還專門打電話提醒自己要隨身攜帶護身符,肯定不會沒事這樣說的。
“我們家的風水可能動了!”
葉晨想了想,把自己想到的可能告訴給雲蘭月。
“風水?”雲蘭月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生長在紅旗下,受著現代教育,雲蘭月對這些根本不信:“你是不是太過敏感了?”
葉晨無語的掃了一眼雲蘭月。
“今天早上,爸把腰給閃了!”葉晨向雲蘭月說道。
“啊!”聽到雲岐山把腰給閃了,雲蘭月叫了一聲,擔心地問道。
“沒事,我已經給爸正過骨了!”葉晨道:“行了,你去上班吧!”
“哦!”
雲蘭月聽到葉晨的話,也把心放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之後,雲蘭月向前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之前葉晨還提醒自己不能沾水,他剛剛在自己手臂上虛空畫符,不知道能不能沾水。
“能沾水嗎?”
雲蘭月向葉晨問道。
“能!”
葉晨道。
虛空畫符,對於葉晨元氣消耗是十分巨大的,隻能保持一天的時間,如果連水都沾不了,葉晨何必浪費自己那麽多元氣。
“知道了!”
雲蘭月點點頭,向公司內走去。
葉晨開著車回到醫館,走到醫館內,雲岐山與劉秀芝看到葉晨走了進來,問道:“葉晨你剛剛去哪了,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